“你就不能换一个人喜,非要喜你,我看那个谁不就对你有意思吗?”
他们上一次看见江初年这副表,还是在他没找到,把机猫束之阁的时候,此刻记忆被唤醒,几人连游戏都顾不上,急忙围过去。
大概在几个星期前的午,那时候他们宿舍都没课,大家聚在一起打着游戏。
刚学的几个寒暑假,他们宿舍都没选择放假回家,而是留校研究,算是为了尽早毕业准备。
他一也不聪明。
江初年没同意,只解释说还是中生。
花月是个大骗。
那只幼稚又聪明的小刺猬,忽然间长大了,江初年比之前更加沉稳,在各位老师和学生中的风评越来越好。
之前说的言辞恳切,许的所有承诺都被她抛之脑后。
可是只有江初年自己才知――
宿舍几人对他回家看望的对象心知肚明,毕竟江初年偶尔会在宿舍给他妈妈打电话,反倒是他那个,却没怎么见他提过。
江初年没有回应,只是把那个机猫又翻来,郑重其事地挂了回去。
说话时江初年正小心翼翼把那只机猫从背包上取来,说是害怕磨损太多,会坏掉,要等他们见面的时候,再重新拿来。
“还兴冲冲地又把那只猫挂回去……”
江初年是挂着机猫校门的,却又挂着那只蓝猫回来。
掐指一算,他的今年也该毕业了。
“你才这么一丁大,你懂什么叫喜吗?”
原来这是江初年的送给他的,而这个小刺猬一样的小不,好像喜她。
“碰见她就非要喜?”
的寒光。
“你说?”
他回到宿舍放行李,无视了室友的问好声,一言不发地把那只猫取回柜里。
“送你的OwO”
狡猾的骗。
宿舍长连忙求饶,毕竟他也不是真心嘲笑江初年。
“她考完试就走了,说是去x市还是什么地方,她没和你讲?不应该啊,你们两个关系最好了。”
到后来他才有知――
“我歉,我歉行了吧。”
几年相,他们的关系比起普通同学更近一步,正是因为太过清楚江初年的喜,清楚他的不告而别,才会希望他能放。
江初年风尘仆仆回到村里,推开房门,桌上只压着两张门票。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江初年面无表,脚步匆匆地来。
宿舍长其实有些不解,但还是这样问了。
借着酒意,宿舍长戳了戳机猫的脸。
“你又碰见她了?”
花月说好等他回来,只是在骗他。说要带他一起去市里新开的游乐园玩,也是在骗他。
江初年面无表地听完,谢。
见他这副对忠心耿耿的模样,宿舍几人也不好意思再调侃,反而为他谋划策。
直到第三年暑假,江初年一反常态,早早提交申请,买好车票说要回家看看。
她的画还是那样,用艳得不行的粉红在纸面勾一只长耳朵兔。
有人怪叫,说你也才是个刚上大学的中生。
是该回去看看。
宿舍里其他人也有不解,毕竟江初年提前上的大学,学时不过才十五六岁。
“怎么了?”
江初年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