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扶着他向前走。
久到宿舍长以为江初年不会回应了,几人走到宿舍区最后一个拐角。
室友纷纷和同路的女孩们挥手别,宿舍长也顺势松开环住江初年的手臂,朝自己的暧昧对象挥挥手。
忽然听见耳边传来江初年的声音。
很轻,轻得快要听不清。
“有时候觉得,认不我真的太讨厌了。”
“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实在贪心,明明最开始,知和她在同一个城市,就心满意足了。”
天空颜愈发深厚不安,云层悄然离去,只将那粒圆月留在原地。
然而月亮也暗自躲藏起来,只剩松开了宿舍长的江初年,孤零零地站在宿舍楼前的空地。
哇的一声,北去的大雁飞过了。
直到自己亲自上手,林云深才知没有任何人的成功能只归于偶然。
除去给花月留的各类资产,他几乎将自己的剩余资金全投了这个开张几年、快要关门大吉的初创公司里。
公司负责人是个怀揣梦想的年轻人,一朝醒来被林云深的投资砸得晕花,泪汪汪发誓要和他一起一番大事业。
林云深对他的斗志不置可否,如果……如果这位年轻人能明白他也需要休息时间会更好。
近来几天,他班的时间越来越晚,从最开始的五六,被各种会议后挪到七八起步。
为前任打工人,林云深自然把加班费给足,可是加班费并不能有效弥补他见不到老婆的失落,更何况,堂似乎确实给花月介绍了一个好工作。
每天晚上七八才从外面回来,由雇主司机接送,他努力上班的老婆,看起来比他还要忙碌。
等林云深洗漱来,花月已经在床上睡熟了,手里还捞着那只笨笨的兔玩偶不放。
两个人的亲密接大概可以追溯到上辈去。
林云深能说什么呢,难要说老婆你别工作了,让我养你吧。
首先他本人就不可能说这种话来,其次――
花月也不会愿意,他老婆就是那种喜把钱握在自己手里的人。
林云深偶尔会收到银行发来的消费信息,花月是去购了,但她买的不是那些奢侈定,反而是些保值的金条之类的东西。
收到消息时,林云深还在和公司开会,看见商名之后,他没忍住笑了一。
正在讲解项目的同事有些不安地停,小心翼翼打量着这位空降老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