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托女儿巴,低轻蹭芙蓉面,鼻尖拂过鼻尖,唇摩挲唇,缓慢、细致。
她背在后的手,半推开舱室的拉门,退后一步,站在了室。
女儿柔的嗓音,像小猫儿着的爪,抓在杜如晦的心。若是能一将她吞,好过两里相思牵挂。
杜竹宜这会儿自是千肯万肯,无论谁给谁,只要他们父女两个合在一,便是好的。
“心肝儿,给了为父,好不好?为父给你,好不好?”
杜如晦一面伸手去撩女儿裙摆,一面稍稍从女儿嘴里退,着她的唇呓语。
混杂着一丝海腥气的男人味,令她熏然醉,揪紧男人的前襟,她喃喃低语:“父亲…”
她正要回应时,响起一阵敲门声,她此时整个贴在门上,那敲门声便像是直接响在她脑海里一般,令她悚然一惊……
激烈缠吻的唇无暇言语,只能用呜呜咽咽的呻声,宣示他们的激动,及对对方更深沉更灼的望。
杜如晦发紧,眸深深地凝视着女儿,“那,心肝儿,是责怪为父,这么久才来看你?”
于是,他一面辗转搅动,在女儿腔攻城掠地,一面扶着她的腰肢,将她转了个背对着他,而后动,抵在女儿丰盈的间厮磨。
她扭瞥向一旁,摇了摇低声:“没有,宜儿怎么能迎父亲?”
他不能再往想,也不再满足于温吞的吻。
“心肝儿,怎么躲在这儿,不迎为父?”
杜如晦只楞了一瞬,便反客为主,覆上女儿唇,微冷的扣开她两排小巧的贝齿,缠绕着她的香,又温柔地邀之共舞。
只是对视一,杜竹宜便心狂,眶也不自觉红。
仿若赶了八千里路的微风深深眷恋湖心的碧波,仿若虔诚了一生的信徒对着自己燃的一心香祝祷。
任心中念如何凶猛,动作却是无比轻巧惜。
缤纷的快顿时在父女二人的脑海中引爆。
转念一想,小家伙大概对他有想法了,遂哑然失笑,提袍朝着那轻快走去。
“更加没有!”杜竹宜急切地抬辩解,中闪动的光却不知是为了哪般。
这时,天边突然打几闪电,将父女二人周笼上一层金边。四目相对,一切顿时都昭然若揭。
他心中亦是悸动不已,这几个月来,女儿的滋味,他只能在梦中品尝。饶是相信他们父女之间存在死生契阔的默契,他也忍不住担心着万一。万一寻人未果,女儿不忍心再让她母亲遭受打击,要与他……
杜如晦一个箭步,将女儿堵在门,仔细打量着女儿,目光中是得化不开的思念。
杜如晦跟一步,右手揽住女儿纤腰,左手将门合上,跟着一个旋,将女儿抵在门后。
咸咸湿湿的海风,簌簌拂过,撩起她的发梢,起她的衣角,勾勒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衬着她羞的姿容,显别样的婉约风。
杜竹宜只觉从至心,酥极极,往日那些痴缠经验,将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唤醒,沸腾着、鼓噪着。
她不自禁地半张着香唇,凑在父亲的嘴上一一又又啄,中糊地呢喃着“父亲、父亲…”
昏暗的舱室,男人大的躯将少女压在舱门后狭小的角落里,少女在最初的惊慌后,很快适应了面前的黑暗与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