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另一糯声音很是担忧：“就在这瓶中……小，这药可靠吗”

        “到时那贺宴上人多手杂，你不说我不说，谁能发现？”

        只听一年轻女问：“那药你可买来了？”

        回想起柳云冉方才的惊人言语，赵灵素忍不住发笑，这位可真是个猛人、妙人！

        “可、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哼，只要对方不是阉人石女，绝对用！”

        “那……那万一到时候，将军的餐把守严格，咱们没机会药怎么办呢？”

        树上的赵灵素差笑声来，赶紧捂住嘴巴。

        “这药你收好了！我央求鸨妈好久，她才同意我来这梨园。机会难得，此事一定要在我梳拢前办成！不然……咱们妹俩可都没好果吃！”

        “当然，废什么话！难不成要我卖了初夜，然后像我娘去作那人尽可夫、价者得的婊？”

        两人慢慢走远了。

        可越听越不对劲。

        赵灵素此前听乐一个八卦的小姑娘说过，这柳云冉已年满十五，即将梳拢，本不在这次参演将军府宴会的名单上。但她求着老鸨来了，说是要一舞成名，好在梳拢时卖个更的价钱，老鸨才同意她暂时加乐班的舞。

        她隐约瞄到了两人长相，上便猜她们的份——一个是长乐坊的花魁柳云冉，另一个想必就是她的贴丫鬟了，好像叫作“莺儿”。

        赵灵素赶紧顺着声音跑过去，一通歉安抚，又乘坐车回了仰止苑不提。

        有决策、敢行动，若是自己在她那个位置，恐怕不会比她过得好。赵灵素在心里真心实意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那……小，既然咱们要药，为什么要给将军，而不是给世呢？”那丫鬟不解：“将军有妻有妾、儿女双全；而世房中空无一人，上次还特意来坊中见您——要说郎妾意，也该是这世跟您更般啊！”

        “小……咱们真要这么吗？”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是，婢晓得厉害的……”

        这样劲爆的消息让赵灵素一时消化不过来。

        “嗤！”女不屑：“什么‘郎妾意’？别污了我的耳朵！我只想要荣华富贵！听人说，那萧景珩不学无术，国监都不要他，不像是能成事的！且将军年富力，我若跟了他那好大儿，要熬到多少岁才能？当然是直接跟了他爹省心！”

        正胡乱想着，前面传来一呼唤她的声音，原来是那小厮久等不见她人影，正心急如焚地四找寻呢。

        “反正……他爹最好，实在不行，就儿上！到时候见机行事。总之这父俩我一定要搞到一个，也不拘是谁了！”

        那女继续给丫鬟叮嘱打气：“有了这药，此事就算成了一半了！你这小脑瓜记不好，这几日可千万要打起神来，把这将军府上摸摸清楚，到时别了差错……平时勤往厨房跑着……”

急回家，却不好意思这时候忽然现吓人家一，到时还要解释自己是谁、怎么在这里等诸多麻烦，只好待在树上安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