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豆大的此刻被一条壮肉蟒攻陷,周边雪白的肉几乎绷成了透明的。凶神恶煞的巨蟒间里粉的肉,瞧着可怜巴巴的,又更激起人破坏的望。
意!
“灵素、灵素……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了,你稍微忍忍,行吗?”
萧景珩就着这腻,仅用半个在她里浅浅,几十之后,少女慢慢适应了一些,原本紧锁的稍微和来,中发诱人息。
青年行住,在她耳边低声笑:“好灵素,别怕,你这张小嘴贪吃得紧,我的魂都要被它走了。”
棕肉棒一遍又一遍撑开少女狭窄幼的隧,底端两团硕大袋将她间肉嘟嘟的花唇都拍成了浅浅的樱粉。
受到蜜滋,青年愈发大刀阔斧地起来,大肉棒每每那隙,都从中挤四溅的汁,粉在他激烈动作,不断发“噗嗤、噗嗤”的声。
如此反复百十,他驴样的肉棒已经大半,直直上花心,却还有一分留在外。
稳住关后,他并不行冲关,而是细细吻少女的耳廓和香颈,一只手放在她前,另一只手摁住她玉上的粉珠,刺激她分更多来。
赵灵素躲开他的亲吻,带着哭腔埋怨:“你好了没?我真的很疼!”
萧景珩抓住她乱摸的小手,握在自己阳上,那且长,她的中指和大拇指还离得远远的无法并拢;温度极,甚至有些手,她柔的手掌紧紧贴在棒上,仿佛能受到其中奔涌澎湃的脉动。
萧景珩无言以对,他都还没整,如何就算“好了”?
青年腰的动作不停,着气问:“哪里撑?哪里满?”
青年左手托住她的脑袋,住她;右手握着一只雪玉兔大力,端粉缨都被他搓得立起。
他额爆起两条青筋,行锁,万万不能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面。
待她适应片刻,他开始冲锋,每次退去一小截,再劈开层层媚肉的围剿用力去一大截。
“不、不能再来了……要被撑坏了!”
赵灵素挣扎,想把手回来,
其实青年自己也是满满的汗。
少女也得了些乐趣,仿佛是的,汁个不停,染湿一片床褥,床帏间皆是她上独有的清甜馨香味。
赵灵素角刹时渗泪花,雪白藕臂紧紧攀着上青年宽阔的肩背,双、双止不住地轻颤。
赵灵素被他羞得满脸通红,绵绵地瞪了他一,萧景珩只觉得她动后的眉目更是勾魂夺魄、媚态横妍,想那月嫦娥也不过如此了。
一半的肉棒被紧紧包裹,不留一寸空隙。她肉厚实而有弹,仿佛长了无数褶皱和手,密密麻麻缠绕着棒,他被勒得动弹不得,而那肉像是活的,无需青年动作便不知羞地凑上来一顿招呼,个中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萧景珩抓住机会,又是一个大力,巨斧破门而,狠狠突破那层薄膜阻隔,直直半!
青年将她额角的泪珠和汗一同去,像个小狗一样把她整张脸都吻了一遍,然后住她花似的唇,占据她的唇,不让她咬伤自己。
赵灵素怎么
少女躯至极,一来二去果然动,再度蜜潺潺,浸了二人交合之。
赵灵素往一探,惊觉他竟还有好长一截肉棒留在外面跃跃试,登时哭无泪。
“不要……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