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示舟话音刚落,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挂不住了。
因为,她现在正跨坐在他shen上,而她tui间,明显已经有yingying的东西在ding着,这令她猝不及防地乱了阵脚。
她明明还什么都没gan1吧。
她xiashen只穿了一条neiku,tui间的异wugan又过于qiang烈,以至于gen本无法忽略。实在是被ding得难受,于是她只能稍稍提kua,以便拉开距离,却反而蹭得江启年xiashen反应变得更加剧烈,甚至还溢chu了难耐的轻chuan。
听到他的chuan息,江示舟只gan觉血ye上涌。
“变态。江启年,你真的是个死变态。”她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小声说dao。
听着她的嗔骂,江启年不由脸红咳嗽,却没有反驳她的指控。
毕竟,他只是听到她ruan糯地叫他“哥哥”,甚至只是闻着她的气味,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虽然江启年很久以前就明白,自己对江示舟抱有超乎兄妹的异常ganqing,但他一直以为,并且相信这种ganqing应该是纯粹、无私、不沾乎任何qingyu的几近虔诚的ai。
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直面这种ganqing,才能够坦然得不怕被任何人指摘。
可直到他第一次忍不住吻了她,他才发觉,他其实一直以来都gao估了自己。他在jing1神上有多依恋她,他的肉ti也就有多渴望她。
在吻她以前,他总是因为梦到她,醒来额tou全是冷汗。后来,他zuo梦醒来后湿的bu位,便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ku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不敢直视她的yan睛。
如果这样都不算变态的话,他也很难说清到底怎么才算变态。
“示……你在床上这么骂,是真的只能让对方更兴奋的。”
“不准说话。”江示舟忽然凶巴巴地威胁他,又衔住他一边耳垂,用犬牙不轻不重地啮咬着,“也不准动。”
怎么这么霸dao。
“只准叫。”
说着,江示舟就开始解江启年的睡衣扣zi。他上shen的pi肤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寸寸地暴lou在空气中,xia半shen也同时被她晃动的shenti时轻时重地蹭nong着,仅仅是这样,他便已经被yu火烧得焦灼不已。江示舟温吞的动作像是钝刀慢剐,而他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般任她折磨。
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叫。
于是他只能边chuan着,边用迷离的目光去追随她的面容。房间里很黑,只有少许来自客厅的光线从门底feng隙liu淌jin来。就着这抹微光,他和她的视线rong在了一起。
他看见此时她的表qing也已经染上了qingyu的nong1重se彩,呼xi急促,yan神飘忽,嘴唇不自觉地微张,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在同一时刻,他听到了她hou咙紧张的吞咽声。紧接着,连视觉也被剥夺。
“不……不准看。”即使被江启年ding得声音发虚,江示舟还是qiang装chu恶狠狠的语气,扯过一旁她睡觉dai的yan罩,把他yan睛捂住。就算看不到她的表qing,加倍min锐的chu2觉也让他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