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还总倒打一耙。江启年在心里嗤笑,却不敢真的笑声。
“示,示舟……”江启年只能继续呻着她的名字,任由江示舟在他的结上啃咬,直到那一小片肌肤变成沾满唾的紫红。然后她的唇继续向,像攻城略地后上旗帜一般,在他的肩窝、锁骨和都留狼藉的痕迹,纤长的手指也在他膛和腹肌上漫无目的地游着。
“江启年,我怎么可能不喜你,我喜你喜到快要死了。”她的声音甚至开始染上了哭腔。
“喜哥哥脑聪明。”
,他睡裆的布料,已经被她间渗的濡湿了一大片。
他终于会到她的要求是多么严苛残酷,因为他此时本无法抑制住,想要住她后脑,更深与她唇交缠的冲动。就在几乎要缺氧的时候,她的唇悄然挣脱了与他的缠绵,转而贴上了他的脖颈。
这恰好也正是江示舟想的事。她捧起江启年的脸,急不可耐地住他的嘴唇。像是在报复他以往浅尝辄止的行为,她一上来就重重地咬他的唇,待他吃痛地咧开嘴,便钻他的腔,炙的鼻息连同唾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喜哥哥会家务。”
好啊。
吻我。求你了。
“示……”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后半句话则被他生生又吞回去。
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这一念时,她已经一咬在了上面。
“喜哥哥温柔贴。”
“哥哥,你多叫几声嘛,我听。”她边说着边又蹭了蹭他间的鼓包,果然换得他倒一气,呼变得愈加重急促。他的阴早就完全起了,直地挤在她的,隔着布料抵着她已经湿透的。
她本来想找到她脖上吻痕的对应区域,视线却被他的结所牵绊住。修长的脖颈上突来一小块,是她没有的征。
“喜哥哥洁自好。”
“喜哥哥饭好吃。”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对江启年来说是这样,对江示舟也不例外。喝了两罐酒,她的大脑层恰好于兴奋的状态,胆也比平时更一。何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隐秘环境里,江启年还任她鱼肉,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喜哥哥只喜我。”
“喜哥哥长得好看。”
所以江示舟又把手伸了他的睡里,握住了他的阴。她察觉到他的陡然一僵。
“我也喜哥哥。”她俯去和他接吻,每换一次气,她就着气趴在他耳边说一句。
江示舟的报复心一向很重。趁着这大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把吻痕给江启年种回去。就因为他瞎的那些痕迹,害得她得忍受教室里得要死的气,还不能摘围巾。
“……喜哥哥那里也大。”说到这里,她又咬了咬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