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哥哥,别了……”
“不准装死,明明听到了。”见她还是不回答,江启年开始更过分地捻。最的位置被略微糙的指腹不住地蹂躏,江示舟本无法抵御住持续涌的电般的快,只能愈发失控地叫着,用几乎要哭来的睛哀求地看着他。
听到她抖得不成调的回答,江启年又将手指挤了她泥泞的,换得她陡然倒一气。
他有些诧异,于是试着加大了力度,开始小心地在里面撞。“这样可以吗?”
“示,你又哭了……是我又疼你了吗?”
把最原始的肉、最纯洁的德、最清醒的理智、最纯粹的灵魂,以及其他的一切,于彼此碰撞间,全、全一碎,制成最虔诚的祭品,倾数献给彼此,最终淹没于神的恩典之中,在极致的宗教狂里燃烧殆尽。
“示,示舟……”他伸手去捧她的脸,吻掉她脸上的汗,将她紧紧地抱怀中。
“可,可以再快一……”她息的声音随着他的力度变得急促,的床也发暧昧的嘎吱声。她无意识地脱掉了卫衣,又去扒扯他的睡衣,然后赤着伸双臂环抱住他,让肌肤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
她的深,和她的一寸寸交、碰撞在一起。明明是从古至今最被讳言的最低俗的事,江启年却产生了一种如献祭般的错觉。
江示舟觉得江启年属于变态而不自知的那种人。虽然知他是在诚恳地为她风险提醒,可听却完全像是赤的羞耻恶趣味。
转念一想,竟然能从这种问句里验趣,她自己也已经没救了吧。
“我是哥哥哦……确定可以让哥哥去吗?不可以反悔的哦?”
起睛,原本在外阴游走的手指坏心地住她腻的阴,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掐了一,终于听到她控制不住地叫了声。
“可以,可以的……别问了,求你……”
江启年看见她正失神地望着他,泪像断了线的珠一样簌簌地掉落来。
看来连夜恶补知识还是有用的。
陷名为“”的宗教狂。
“不是的……哥哥,哥哥……”她泣不成声,像是要将自己嵌他一样,死死地抱住他,浑颤抖。
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许可,江启年总算握着自己的,小心翼翼地了去。有了上回的教训,这回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尽已经有了充分的,还是不急不躁地一深。每往前一次,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声,还有江示舟紊乱的呼声。终于,她的将他的完全容纳,温柔的没有一丝隙地包裹住了他的。
她到自己在逐渐毁灭,最终在这种毁灭中受到一种永恒的极致的悲哀,又与同样毁灭的江启年神秘地为一。他每撞一次,她就觉得她的灵魂在一块块地破碎,变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她的心被火烧灼至化,淌为交合搅成白沫的,又淌为她角溢的的泪。
“示……我现在开始动了,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又是十几次猛烈的撞击后,他终于向江示舟献上了最后的祭品。
“哥哥……你动快一……”
因为怕伤到她,江启年的幅度和频率很轻缓,每次都像是在细细研磨。的褶皱被轻描淡写地摩,虽然足够温柔,却也足以让人焦躁得抓耳挠腮。
不是故意却胜似故意。江示舟被这种像挠般的力度得苦闷不堪,终于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像在央求他。
“哥哥,哥哥……”她贴在他耳边,乳尖蹭着他的膛,一声声地唤着他,又伸,随着被的节奏舐着他的耳垂,再到耳窝。他的自制力在逐渐瓦解,终于凭着本能开始在她重重地冲撞,每一次都得她浑发颤,最后连话都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