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惊人之举,爷爷有什么看法呢?不行,闲话家常时休提那些不开心的事。
“如果换现在的学生,”银霁
话
,“搞不好剃光
的就是老师了。”
“那也不好说,得分人。就算在九十年代,也不是所有学生都能让老师拿住的,比如――你知
你老爸的前班主任是怎么走的吗?”
“行了。”后视镜里,爸爸敛去笑容,打断了她的话,“就说剃光的事,别扯这么远。”
银霁嗅到了八卦的气息:“怎么怎么?还有什么我不知的?”
妈妈指着窗外的零铺:“……哟,糖葫芦这么早就
来了呀?停车停车,我去买
。”
一串冰晶大草莓并不能封闭银霁的好奇心。分析着妈妈的话,她得结论:“爸爸最喜
的那个老师难
是被有钱人家的学生给
走的?”
妈妈沉默着把手放到爸爸背上,给他顺了顺气。如此看来,银霁猜对了。
偶尔地,银霁不在乎她的可信度,比起懂事,这里有一个人更迎她展现
长不大的可能
。于是她接着说:“我只是觉得,像爸爸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因为被冤枉就赌气剃光
,实在不像他会
的事。”
成年男如何容忍小辈
中“老实巴交”的评价?就算他本人不好明说,
旁的人也要帮着制止:“哎哎,怎么说话呢?”
“本来就是嘛,我还觉得我爸暗恋他以前的班主任呢!”
“你这孩!”妈妈回
恐吓她,“搬
去几个月心都野了,当初就不该让你租房!”
银霁可怜地歉:“我错了,妈妈,
次再也不敢这么说了。”
研究了一辈家庭教育、主张父母应该和孩
坦诚相待的家长最怕听到这种话,所以银霁很快就套到了想知
的信息。
“说实话,方老师确实有作风问题,但她从没伤害过别人……”
爸爸难得用踩油门表达不满:“啧,别跟孩说这些。”
“我知,你开慢
!最可恶的还是那个海鲸生。”
……谁?
妈妈把视线转向车窗外,从后可以明显看
咬肌鼓起来一块。银霁心里很清楚,现在这
真实的怒气不是冲着她来的。
天真的角还需要扮演
去:“海鲸生?就是那个家暴了还能复
的演员?我只知
他是A市人,想不到还是妈妈的
中同学呢!”
“我没有那种同学。”妈妈的声音染上了的恨意,“就是他把方老师的私事抖
去的,多好一个老师,最后落得那种
场――你知
这个海鲸生有多恶心吗?表面装
一副谦谦君
的样
,背地里不知
了多少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