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言咬咬牙,不如趁着她现在迷迷糊糊的,他一不二不休……
“黎,”他郑重地叫她的大名,闭闭,狠心来,“我,我喜你,我女朋友吧。”
这条路人少,周围静悄悄的,他刻意压低的声线显得尤为清晰又明显,像有回音一般,在两人耳边不断地回。
被大神表白了,黎心花怒放,已经快要忍不住翘起嘴角,可是忽然想到什么,黎蹙起秀气的眉,挤挤睛,“哎呀,不行不行,你知么,我以前也是B大的学生,我不能和你谈恋耶!”
她瘪瘪嘴,中泪,如同刚被棒打鸳鸯的苦命小般哀婉凄惨地,“师生恋,师生恋是不对的!我们,我们会被世俗的光给压垮的,迟言,呜呜呜呜,我们好可怜啊,我们注定走不到最后……”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脑果然不好使……
迟言一黑线,哭笑不得地解释,“那怎么能算,我当老师的时候你早就不是学生了,”不确定她能不能听得懂,想了想,他又加上了一句,“所以,我们本就不是师生恋,明白么?”
只是语气中隐藏着的那丝着急不经意间卖了他的紧张。
一止住在眶中打转迟迟没有落的泪,黎鼓着腮帮,似懂非懂地盯着他的耳垂,在心里默默思考这句话的正确。
对哦,他说的好像有理耶,她早就不是学生了,她现在……哎?她现在是嘛的来着?
哦对了!她是画画的,他们俩不是师生,那她就可以和大神谈恋啦!
哇,他不愧是大神,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知!
黎心里甜丝丝的,敬佩又赞同地望着他,小鸡啄米般重重地了小脑袋。
可是她忘了她的迟言本看不见。
迟言还在忐忑地等待着她的宣判,都说酒后吐真言,要是她真的拒绝了,岂不是更说明她对他本没有好,本不想和他在一起?
心里止不住地打鼓,等的时间越长,他越紧张,甚至放轻了呼以怕错过她小小的嗯声,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耳边一直回着的碎碎念却神奇地消失了,后安静得一儿声音都没有,要不是背上的重量还在,迟言还以为她被吓得逃走了。
他扭看她,她没逃走,也没睡着,而是正睁着汪汪的桃花看他,见他望过来,她羞涩又亲昵地蹭蹭他的肩膀,然后扯开唇,不好意思地笑了。
明艳的五官仿佛一朵苞待放的海棠,在笑起来的刹那间悄然绽放,使得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彩,中只能剩比花还的她。
不是以前那样客气而疏离的笑,而是仿佛看向人时眷恋又甜蜜的笑。
这个笑也太甜了吧……
她竟然朝他这样笑……他几乎快要溺毙在她过分甜的小脸里。
迟言心里砰砰砰地,即便是没得到正式的回应,看见这个笑容,他就默认她同意了。
他盯着她的脸不放,黎害羞了,把脸贴到他背上,藏起来不给他看,又不自在地动了动被他大手钳制住的。
居然还意味深长地蹭他腰……这算暗示么?
迟言浑上突然充满了力气,背着她朝家里奔去,像要飞起来一样。
的人跑得好快,黎惊呼一声,随即搂紧他的脖,“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邻居声音动听,如一串银铃相互撞击般清澈又悦耳,迟言不知她笑什么,可他也忍不住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