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一边鼓励似的去哲伯莱勒后颈附近的肤,一边不忘慨帐篷逐渐盖过他自己放松自然溢散来的檀香的玫瑰花味的信息素可真是肖似其主人,霸又不讲理。
萨梅尔反复用手背着鼻,可总觉上沾上了Alpha上刺鼻的味,与其他地区的Omega不同,萨梅尔并没在意过为Omega上自己的味是淫且不得的,有着沙漠难得一见却确实颇受沙漠人迎的奢华郁的玫瑰香的萨梅尔,其实很喜让自己的衣上浅浅沾染自己的信息素味以充当香,甚至有时候还喜把味蹭到哲伯莱勒上,让自己亲近的人上沾染自己的味会让人充满安全与满足。
这也是为什么哲伯莱勒刚刚在玩家说“不是拆散你们而是加你们”时有些急于解释,因为可能在沙漠外的人看来,上沾上彼此味的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可能是一对双o恋。
“天呐,真可,不过哲伯莱勒你要合上嘴,对,不太会动没关系,我你的时候要,嘶――对,就像小孩一样,真棒,一一的,抬起一巴,让我看看你一动一动的结……棒,真棒……”
萨梅尔好像仍能闻到萦绕在鼻尖的腥膻,而他面前正对着的又是趴在他怀里正给Alpha 着鸡巴的哲伯莱勒,于是萨梅尔报复地主动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不止是哲伯莱勒,萨梅尔也愣住了,因
可能是怕被打理成浅浅一层的胡茬刮到,哲伯莱勒小心舐的样就好像一猛兽卷着喝,反差十分可,于是玩家诚实地以更更大以回馈。
“老婆你真可啊。”
“嘶……好香,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的Omega信息素。”受到激素的生理影响,玩家逐渐对往常脑中经常滋生的这种幻想没了那么大兴趣,原始的交望浮现,但玩家还能控制。
玩家没忍住晃着去哲伯莱勒乖顺的嘴,但哲伯莱勒没有拢着唇,而是对该怎么合一知半解地张开嘴,让玩家用怼着咕叽咕叽带着声的腔中趴的,顺着嘴角到萨梅尔脸上。
“哲伯莱勒。”玩家唤了一声以为自己更喜和萨梅尔“玩”而贴礼让的哲伯莱勒,“你一起。”
玩家亲地称赞,被突然这般称呼惊得浑一僵的哲伯莱勒,看到了萨梅尔几乎同时因玩家对自己黏腻的称呼而被恶心到的表。
哲伯莱勒对玩家的指令愣了一,随即看向正一脸不不愿被玩家鸡巴隔着面罩蹭脸的萨梅尔,盯着萨梅尔的怒瞪,哲伯莱勒垂,试探伸尖扫着。
其实这也是Omega无法标记Alpha而演化来的一种满足替代,但别的地方规矩多,会将到乱蹭自己味的Omega贴上淫不知耻的标签。
家:终于懂死宅为什么会想蹭女穿着黑丝了!我也想蹭帅哥的黑丝!
「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啊!」
一刻,玩家又毫不客气去揪起萨梅尔的面罩,着挣扎将鸡巴面罩与鼻,放肆地了几个来回,让萨梅尔连骂人都骂不利索,兴奋的涂了萨梅尔鼻尖嘴周到都是,也沾上了贴脸佩的面罩,萨梅尔只能忍无可忍将脏了的面罩拽去。
“明天图特摩斯的所有人都要知我被他们的老大标记了唉,哲伯莱勒你呢?让我蹭蹭你的味,哇唔,第二天所有人都能在我上闻到图特摩斯一二把手的信息素,知我有了一个超淫乱的夜晚,实在太刺激了!”
玩家:不要小瞧大变态的意淫能力!
于是萨梅尔有生气的原因找到了,玩家将他上的味“染脏”,如果是玩家檀香味的信息素还好,但玩家鸡巴里的味可就不那么面了。
“恶心死了……”
随后,了个的玩家又,伸手抠了抠哲伯莱勒的嘴,打开后将鸡巴凑到哲伯莱勒的嘴边,明白了玩家的行为的哲伯莱勒没有丝毫抗拒地张嘴住了鸡巴的,随后有些迷茫得不知要怎么,迟疑地在腔中用舐糖果的方式用尖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