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格轻浮,说的话不能信吗?或许你们可能有过一些糟糕的被背叛的经历……呃,别瞪哲伯莱勒,他没和我说过,但你这样,我猜对了吧?很难理解吗?小说里不经常有这样的桥段吗?表面上威风凛凛、势又骄傲的者,其实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糟糕经历,但这一切的苦难雕琢了现在这么丽的他。”
“但我喜你,还有哲伯莱勒,所以我不会激你们遭受过的那些不好的经历,即使这些使你们变得神秘又迷人,我其实反而会觉得,你们最好不要经历那些,哪怕会导致我们没机会相见……很难理解吗?确实吧,因为我自己也没法很好解释清楚,但过去的事已经发生,既然过去的背叛刻骨铭心,那么我保证我说过的话都经过仔细斟酌。”
“我想想,问题应该在【标记】对吗?我说我被你们【标记】……是在担心我的心里并没有像我的行为那样喜你们,怕付后再遭到背叛?”
玩家徐徐诉说着自己的分析,随着逐渐明晰起来的思路,玩家的声音越来越低柔,就像人类对猫猫狗狗大都会产生柔的,为玩家,哪怕是在另一个次元里大如神明的角,玩家心也知晓对方再如何大、如何克服种种阻难,这一切也不过是设计组为其策划的人生。
所以玩家有时候会心得不可思议,会有圣母都可能难以望其项背的博,会对自己喜的角有着殉者般的牺牲。
玩家现在就对着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心得不可思议,就像你提前就看到了你收养的浪猫狼狈的过去、以及这短短十几年寿命中未来会有的疾病、挫折、与死亡,当你站在时间的分叉路,抱着刚捡到的小猫,回望糟糕的过去,再看向它时间尽的死亡,此时的你一定就能理解到玩家如今的柔。
萨梅尔可能受不到玩家对于他们被策划好的并不顺遂的一生的叹息,但他能真切受得到玩家郁得好似能直接被碰到的温柔又不饱丝毫掠夺的怜,他莫名没有受到丝毫怒他自尊的冒犯。
“如果你们对于背叛的定义,是指我会有一天会没法再你们、会离开你们,那么唯一的可能大抵就是死亡了。”
玩家被自己无意间说的地狱笑话逗得笑了笑,但在场的可能除了只会呛他的系统,无人会理解,可是他又不想自己真的到了那一天后,让他曾满是意的话化为梦魇,在那个鲜少有着墨的二十多年,玩家还是希望他们能尽量轻松些,他们才是从小到大一路相互陪伴的好朋友不是吗?哪怕有一些观念上的嫌隙,哪怕他可能要剧死在萨梅尔手里,玩家觉得香艳的剧也只是寡夫带娃孩,而不是两个人因为自己互相扯花……好吧,程度大概得是――反目成仇?还是不要吧……
玩家继续补充:“当然,即使我死了,我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离开你们、不你们,提瓦特的世界有独特的轮回,我有特殊能力,知一些很少有人会发现的事,相信我,死亡后的人会以另一种形式被留存,最后的大家还会在一个轮回更替中再度重逢。”
“……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萨梅尔咕哝着,脑袋偏过去不去看玩家,但说话的声音怪怪的,大抵是――很不自在?
“所以说你这个Alpha那方面绝对有问题,有闲心说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你到底能不能让Omega?哲伯莱勒都要等得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