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看的眸发暗,不悦之浮上眉。她抬眸盯着这求不满的男人,如同狼注视着已经被踩在爪的猎:“几天没搭理,如今连棉条都能吃的这么香了。”
可是那快的开关却始终被冷落着,那团最多销魂的肉像是愤懑自己的冷遇,轻轻颤抖起来,好像是要自己去蹭女孩的手指似的。
倘若是舒晚在清醒时看见他这样,一定会三观震碎。但是可惜,失控后的舒晚对他这一套,除了非常受用以外,并无其他想。
这样的目光看的他心更快,连耳都有一发。但烛沉卿完全不怕,甚至蛊惑般将双臂勾住她的颈,薄唇勾起一笑意:“所以,还请主人多搭理搭理它。不然空着......就总是会。”
舒晚的目光移到他面:“堵着棉条,但是你的还是有湿了。真该把你这不听话的封起来。”
见到久违的来客,男人后里多汁的肉天喜地地簇拥上来,细细地着舒晚的指,很快淫就顺着她的指了来。那些被棉丝搔刮了大半天的褶皱早就的难耐,如今被女孩的指都晕开了抚摸了,舒服的紧,柔如绸缎一般。
把通讯举到嘴边,压着息说:“应该与以前有些不一样。长官,不如让主、让舒晚待会回复您......她现在不太舒服、哈啊啊!”
要不是因为他很担心她,神意志度紧张,他肯定当场就了,被倒也是有可能的。
他几乎是被她倒在沙发上。他的扣被他自己解的差不多了,而后他又利索地脱外和,两条长分的很开,自己上了手,扒开那光淋漓的红屁,红着尾看她,语气里半分无辜半分无措:“不停,棉条湿透了,主人。”
那还用说。本来他屁被之后就是会非常,无论是布料磨到,还是,仅仅只是肉之间相互了,都会被刺激的来。更何况,今天还被了棉条......
她嘴角着笑,看着男人解扣的手越来越抖。
“哈啊......嗯、是我......主人轻哈啊......”
他起立的乳被她住,拉成长条。她用指和拇指将那嫣红茱萸夹在指尖细细地捻,蚀骨的意顿时从乳尖漫延倒整个膛。
她没急着把棉条拿来,而是在了周围湿哒哒的肉之后,就将指伸了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块厚的凸起。
通讯那边,长官的话里终于有了要结束的意思。不用舒晚张,他已经在自己解开那些碍事的扣和链条。而舒晚就着他一边的乳粒,时而用糙的苔,时而用牙齿轻轻地磨。
在通讯挂断的一瞬间,烛沉卿发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化般的喟叹,低沉的声音里充满着毫不掩饰的:"主人......屋我。这儿太小了。"
话没说完,他突然反弓起,扬起颈
“唔......嗯、啊啊......”烛沉卿轻轻锁着眉,难耐地扭着腰,发不满的低。温和的快传来,却完全不能解渴,反倒让他更难忍了,忍不住哑着嗓求饶,“主人嗯.....求主人别再磨我嗯啊啊啊!!”
烛沉卿往常深邃冷淡的鹰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这种突袭好过分......他分明还在和长官说话呢。
而且,他还着棉条、抱着她飞奔了那么长一段路。在奔跑时的一起一伏中,棉条随着肉蠕动而被扭曲成各种形状,他每动一都像是在被......
舒晚低一看,粉红两肉之间,凸一个桃的红,宛如是盛放的梅花花一般。此时那淫的微微张开,一截隐约的白。那像是在什么多汁的甜果似的一张一合,挤压着那浸满了淫的棉条,每收缩一,棉条都咕叽咕叽吐一儿来。
小姑娘挑着眉,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是谁现在不舒服?”
烛沉卿的两条长分的更开了,大侧的肌肉线条十分丽。他知她要什么,快还未降临,他浑上的神经就先一步兴奋了起来。
可惜舒晚此时不悦,有意要磨他,于是纤细的指只是绕着那块凸起打圈,并不再施舍更多快。
那棉条被浸湿之后,白的棉丝一缕一缕的,极细,一直都在瘙着他的肉。甚至的棉丝可能还有几了来,嵌在屁肉的褶皱来回戳,随着他每一次迈步而作乱,因为他一直都觉那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