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浪叫,可就连这呻都没持续几秒,便消失在了气音之中。
原来是舒晚突然又刺一指,两指并着狠狠在了那块销魂的肉上。这一力度十分之大,她的手指猛地弓起,将里早就饱和的棉条挤压到极致,猛地一淫来,看起来,就好像他用屁失禁了似的。
不等他反应,舒晚的两指便接着动作起来,时而分开夹住那肉来回拧动,时而着它抵死扣挖,的那汁涟涟,棉条已经无力更多的,于是晶莹粘从外翻红的肆意向外。
“哈啊啊......嗯呃,被到了......啊啊!”男人此时已经被激烈的快掌控了,女孩仅仅用两个指就让他化成了一滩。他不向往常那样用手捂着嘴,而是毫无顾忌地了来,肆意地呻,细腰绷紧了乱颤,前面早就已经的不成样,前列被他蹭到自己的腹肌上。
“真该录来让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动的他太过勾人,舒晚声音也有些发哑。
看着他这副在快中沉溺的样,她觉自己心里某些不能言说的阴暗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好像是终于背着所有人,将那湖畔优雅自由的白天鹅据为己有,锁在了自己的城堡里,让它只能向自己展示那丽柔顺的羽。
在混沌的快中男人竟然还勉分神来,想着,如果把他现在发的样录来的话......他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抬起鹰眸看她,断断续续地说:”唔、那样的话、哈嗯......震惊羞耻的......一定不是我,而是您。”
因为他从来不是白天鹅。他是自私又纵的黑天鹅,比如,就连在她神力耗空的现在,他甚至还想让她将神力化作手来,仅仅是因为他不满足于被两手指。白天鹅,是她才对。
“我?为什么?”舒晚挑眉,手指突然夹住那块厚嫣红的肉向上拉长,肉腻无比,她几乎要夹不住,力于是又大了几分,顿时让男人失了声,唇间顿时没了那从容的笑容。
她欺而上,咬在他的锁骨上:“......因为你竟然这么会发而震惊吗?被两手指玩成这样?了一沙发?”
“是啊......唔嗯!”男人坦然地承认了这一。濒临的此刻,他深邃的眸里此时盛满了重的,尾发红,如同碾碎的玫瑰花。
他半垂眸看着正游刃有余地控着自己的、佩着军衔的女孩,嘴角轻轻挑起――要是被她发现了,她该震惊成什么样呢?
“敢走神。”她看似没什么劲的双手轻易地住了他的阴,即将薄而的白浊被迫停滞,同时她后的动作也突然停了来。她竟然在他绝的前一刻寸止了。
“啊啊、主人!!”突然的空虚让他难受地落了泪。红透的肉疯狂地搐着、扭动着,试图挽回那突然消失的快,疯狂的吞吃之,棉条被挤一又一的来。他的两条长分开又合拢,的肌肉不停痉挛,他意识地自己扭动起腰肢,就着女孩的手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