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男人来说,被踩多半是,此外还夹杂着些许疼痛。毕竟是全上最脆弱的地方,用力稍微大了些,他们就会受不了。
这样想着,一直没有停歇的脚突然用力,踩在他紧致的腹肌上,从肉棒向上一捋。
“哈......嗯、求主人、轻......”的阳被他踩的东倒西歪。他的脊背颤抖着弓起,双手却乖顺地垂在侧,没有任何挣扎。
烛沉卿明白她什么意思了,因为那截神手还在他的屁后面着。
这不是很舒服嘛。
没有脱,但是他能到后面被什么东西住。
舒晚观察着他的神,忍不住冷笑一声。
“啊啊啊――”他突然扬起颈,结上动着,发亢的呻。一烈的酸麻从小腹伸穿来,他却没能
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若是此时舒晚是失控状态,他肯定肆无忌惮地叫起来了,然而现在,听着舒晚清醒的声音,他条件反一般死死地压抑着自己。
上面压抑着,面却不敢虎。他深呼一,挪动着腰肢,将早已泛滥的肉对准手大的。
但是对于抚者来说却不是。在学院,他们全上,所有可能被人消遣的地方都过增,男就更不例外了。若是这样的脆弱之被直接踩上,必然是先要痛一番,才能觉到的。
舒晚脚掌将他红涨的肉棒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踩:“往坐,坐回去。”
“唔、哈啊......”吞手端的时候,空虚的觉有所缓解,他不禁舒服地喟叹了来。而在吞的一瞬间,那盈满了的肉便的吞吐起来,粘稠的顺着透明的手去,又低落在他自己的小上,留淫靡的痕迹。
“唔、是......”
“后面也湿了啊......真是一塌糊涂。”舒晚觉自己现在说这些越来越顺嘴了,仿佛已经说过很多次一样。她想了想,笑了:“我之前失控,就是像现在这样跟你说话的?”
腰刚好卡住了他最脆弱的睾,两粒憋了许久,此时十分圆饱满,突然被卡住,让他又痛又麻。
她仍是听不习惯他这样说话。心里一暗火冲上来,脚便多使了几分力气。她之前从来没踩过他,此时却也无师自通,脚趾微微分开,着他的端。布料被摩许多褶皱,纤维嵌因为发而收缩的里,瘙着逐渐外翻的一肉。
舒晚看的来,他没敢给自己拿一条料太好的。那斑驳的湿痕面,必然是他的与。
烛沉卿不明白她要什么,却听话地跪立。过程中,他因为姿势的改变,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把送上去让她踩一样。
舒晚用脚趾一勾,腰被她拉来,他的肉一来,存在极。烛沉卿羞耻地别过睛不看,却又随之痛哼了一声。
“呃......!”男人应激的弓腰,息声一就加重了些许。他低垂着,舒晚看不清他申请,只听见他说,“......欠。”
烛沉卿的息中逐渐掺杂了低,他的尾泛起嫣红,像碾碎的玫瑰花,不知是痛的还是的。
她脚趾对着那块濡湿的布料,准地踩了去。
他明白,那是她的神手。
神手微凉,似乎摩挲了一他的肉。若是从他后看,就能看见他心位置早已濡湿了一块。
“欠......那就着。”女孩的声音穿来。
“跪立。”她声音的,发的命令却不容违抗。
她觉到料上隐约的濡湿痕迹,轻轻挑眉:“怎么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