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磨磨蹭蹭地挤一两滴白浊就再也没了动静。
可是与他被玩坏的阴不同,他本人的反应十分剧烈。他大的肌肉剧烈痉挛着,重心不稳,他却完全没有余力顾及。
被踩的觉刺激又新鲜,没有她的令,却又不来,只有一片片白光在他前绽开。
他向后跌去,径直被手贯穿。
“啊......啊......!”似乎是因为忘记了呼,他仰着,呻弱了很多,却颤的更加厉害。大的手一到底,狠狠地碾过他厚起的前列,把玫红的肉捣得汁四溢。
快像海一样涌上来,接了上一波未退的快,将他推向更的浪,是前后的双重。
泪不受控地落来,他双失焦,连求饶都忘记。
舒晚终究是不忍。脚依然踩在他的阴上,紧紧地贴着他自己的小腹。
“来。”
混乱中,男人本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却仿佛接到了令。
“呵啊、晚晚......呜、啊啊!”他带着哭腔呻。灼红涨的肉动了两,猛地一浊,剩的分一一地涌了来。
许久没有,这一次的量很大,最远的浊沾在他的锁骨上,缓缓地顺着他的膛往。
他浑脱力,后面的手猛地离,又冲刺来,他叫一声,上被那力量带着倒在女孩的上,许久才回神。
舒晚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因为剧烈的息,他的脊背起伏着,骨节分明。肤上有一层薄汗,空气中充斥着他荷尔蒙的味。
“改了,但是没改多少,嗯?”她也被他的讨好了,此时也在息。
他后面,真会夹。
想到这,那手又在里面温和地着。她刚才就没把它撤来。
“呜......”烛沉卿的脑还混沌着,反应不过来她的意思,却很诚实。他的双臂不自觉地放到了床上,轻轻地环住她的腰,仍然埋在她的膝盖。
舒晚觉他像是在撒。
“撒也不可以。”女孩有些气嘟嘟的,“我要看见你真实的样,你不准骗我。”
撒?他吗?烛沉卿有些迷茫地抬起,唇边还不断地溢低哑的息。舒晚听得耳朵红了。
怎么办,他怎么这么会。
又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