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

        她的朋友们已经走到前面几步去了。所以谢尔斐探来，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

        “裙过几天就要穿的，不要脏，”她说，“你……来吧，哥哥。”

        于是白牧林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手肘，“裙要掉了哦，等会要被哥哥脏了。”

        少女已经关上车门跑了，裙在脚跟后边飘飞。“知啦！”她带着笑意的喊声隔着车门听上去有失真。

        他一直跟在她边，给她和同学拍照。场上人太多，行走时他们不能拉手，最多只能手臂贴着手臂。郊区风还太大，谢尔斐在旗袍外边要再披一件外套，拍照时再脱来给哥哥拿着。

        随后是晚上班里自己组织的聚餐，白牧林送谢尔斐去靠近市中心的饭店，她的几个舍友也挤车后座搭顺风车。不是每一个人都穿着心准备的漂亮礼服，但是她们显然不在意这些。女生们一路都在闹，语速飞快，声音让他连收音机都听不清了。而谢尔斐笑得就没停来过。

        他解开掏阴，牵过妹妹的手放在上边，享受她温手掌缓慢的抚摸，直到自己得足够她间的隙。

        他从前方用两只手指拨开妹妹的皱褶，得自己整只手几乎到手腕都被打湿。谢尔斐往后靠在他肩上，当他拱深的时候突然绷紧了全，颤抖着放开声音尖叫起来。

        “去吧，玩得开心。回来前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谢尔斐跟同学车的时候他交代。

        屁被他猛撞的时候谢尔斐都会浑一颤，腰上的裙摆似乎随时要从手中落来，可她仍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上臂，把他向自己，让他陷她的小腹肤里。

        从镜里他和谢尔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少女捧着裙，着和小腹，而赤红的在她双和的夹里一次一次又消失。白牧林动得很慢，每一次都要刮蹭到妹妹的阴。每一次她发一声让他迷醉的呻，他就奖励她一个吻，在太阳，角，耳廓上或是脸庞上。

        白牧林摸着脸，张了两嘴才说，“别玩太晚了啊！”

        他哼着歌买了卤菜回家，边吃边整理今天的照片。每一张谢尔斐都很，每一张哪怕只有些微的角度不同他也想要保留来。他看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挑了一张最喜的，谢尔斐往天空伸着手，抚摸透金夕阳光线的云层边缘。两三设置成锁屏之后他对着又欣赏了半天，才把剩一些不错的一起发给妹妹。

        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裙从妹妹上脱来之后，他抱着她，反复亲吻抚摸她的每一寸肤直到深夜。这是他熟悉的谢尔斐，他认得她的味和形状，她的声音和神。无论她喜穿哪衣服，长大多少岁，都仍然是他的妹妹。

        他摸着脸叹了气。算了，没事，不用担心。她会借同学的手机打给他的。再不然，她会自己打车或是搭公交回来。他的妹妹去年暑假就已经成年了，从市中心到这里并不算远，要回来很容易。

        成人礼和誓师大会是同一天，省得多挤占三生宝贵的学习时间。午家长也可以校园，所以白牧林也去了。

        他搂着她的肚以免她双发站不稳，但手不由自主去，探她湿漉漉乎乎的肉里。他耸动的速度在加快，逐渐顾不上妹妹的快乐了，指尖至少能带来补偿。

        但是那天晚上他一直等到将近十一，谢尔斐也没有回来。

        然后当他的新娘。

        白牧林两声，没多一会也在她收紧的甬里透彻地了。

        “不要……去，去拿套……”

        很难想象他刚到家时还觉得自己倒就能睡过去。

脏了。”

        屋里某传来消息提醒声。嘀嘀嘀嘀，尾音不停被一个消息打断。

        白牧林顺着声音找过去，从妹妹丢在他车里的外套袋里掏了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全是他发过来的照片。

        白牧林加重了力往上，谢尔斐翘起的肉摇晃着承受他一次次冲击。她咬着丰发亮的嘴唇息，看得他咙哑，于是托住她的巴让她偏转过来，以便他吻上去。唇彩是油的，轻微发苦的味，但他大吞咽。

        “嘘，脏了哥哥买来给你，”他说，“……给你以后当婚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