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铁钉,生生钉骨髓,和灵魂。
这十几年来,我时不时经过此地,酒馆依旧没有搬迁位置,歌手换了一批又一批,我已经不在乎他们唱什么了,反正我只是来喝酒的。
“哎?你不是……”
有个男人不知不觉坐在我的边,我看他一,继续闷续了一杯。
“你不记得我了?”他自来熟地搭上我的肩膀,“我们是中同学啊,我还是你同桌呢!”
“不认识。”
谁还记得那种陈年烂谷的破事,我家里还有一堆事需要理。
我养了个孩十几年,他长大了,即将提前两年毕业,他这聪明脑一定是遗传了我的妹妹。
今天要给他过20岁生日,得赶紧赶回去为他庆贺,当然,最期待的还是和他的亲生母亲视频通话。
“真的,我还有毕业照呢。”
这男人真的掏来手机照片给我看,是没撒谎。
暂且就叫他朋友吧,我和他这么久没见,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他。
朋友说:“我早听说你来国了,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遇上,我刚从赌场和老婆玩完回来,酒店就定在这,明天回洛杉矶,你呢?”
“嗯。”
“你还是那副样,不怎么说话,真有意思。”
我瞥他一,看见了他边的六七岁的男孩。
虽然这里是清吧,有给孩喝的饮料,但带着孩来还是少见。
“你小孩可。”我勾唇,“恭喜。”
“是啊。”朋友又多解释了一嘴,“不是亲生的,我妻是二婚,这是她和前夫的小孩。”
“哦。”
又是个替别人养孩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有同病相怜的意味,我多看他几,请他喝了一杯。
朋友手机里存的东西真多,聊着聊着,又翻来老婆的b超照片。
“不过,你刚刚也没白恭喜,我的确要当爸爸了。”
看到他欣喜雀跃的表,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我,不过我和他不一样,心女人怀孕的消息,我耳中犹如噩耗降临。
“你最近怎么样?”他看向我光秃秃的无名指,问,“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