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那双瞳孔里折我自己的样,妹妹大概察觉到屋这过于拷问的目光,她想撇开,被我深深肩膀的骨,被我死死压上墙,她终于抬看我了。
“你就因为这个生她,就为了报复?你知不知这是伤害你自己,也伤害她?”
她毫不避讳撞上我的视线,里,我再也找不到从前的靓丽俏,只剩棱角分明的轻蔑奚落。
“你看。”她冷冷一笑,甩开了我的桎梏,“你现在又开始了,你为什么要质问我?你的真实想法呢?扪心自问,真的,真的不想要我们的孩吗?你看看她,多漂亮,多完的女孩,和我们同同源,是我们之间最亲密无间的证据,你恨她吗?还是说,你真的认为她是个怪,你要杀了她?”
“你能不能闭嘴?”我已经不想听到她说半个字,我已经和她没有了半公共语言,她就像是被肚里已经生来的怪胎寄生了大脑,我们明明都在说同一种语言,却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我抓着自己的发,我宛若突然患上癌症的绝命病人,我在被名为她的化疗苦苦折磨,仿佛有人在我里撕扯我的牙齿,掉我的血,我甚至都记不得她从前是什么模样了,永久留在我心里的就是她这幅狰狞可怖的张牙舞爪。
我奋力睁开睛想从她微表当中找到她一的悔过,可是。
一都没有。
我顺着泪的掉落跪倒在地,我拼命给自己无法愈合的褥疮涂满安药剂,好不容易能缓过来一些,我打算和她再多说些德理,她应该明白这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应该带那个孩基因检测,孩有没有检过?产检的医生都在什么?孩有什么隐疾病还没有被发现的?
那个孩,她以后如果想拥有后代,就有更的概率……
“你有没有想过她以后的人生?”我咬牙问,“她终究会长大,以后想要结婚生,她该怎么办?你凭什么剥夺她这个权利?”
“我没有权利阻止她任何事,生了不健康的孩那又怎样?你觉得我们人类延续至今,有哪一个人是完的基因?你没养过小狗吗?你没读过历史?为了保证纯血,近亲繁并不在少数,我们又有什么错?”
“你是不是脑真的有病?你真的疯了!你怎么能把亲生的孩和狗拿来比较?”
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想要落荒而逃,可她就是非要看到我崩溃绝望的样,继续在我心里刀。
“胆小鬼。”
她用力抹着睛,自顾自地去冰箱里找冰块给自己红脸颊冷敷,她看我还站在客厅里,便将我推走,指着大门。
“我们已经两清了,刚刚那一巴掌,我当作是你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我恳请你,以后再也不要踏足我们的生活。”
“你说什么?”
“Alex也长大了,以后我不再会通过你问他的近况,有任何事,他都能直接与我联系,不是吗,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