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在这漫长得似乎没有尽的亲吻中，像一个溺的人挣扎浮面，在每一个空档抓住机会发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哥哥。”

        这番话的义不明而喻，对永嘉冲击力极大，绯红爬满了女孩白净的脸，喜悦泛起之前，先来临的是羞耻又无措，她甚至想用手捂住脸。

        温燃的手甚至接不住她的泪，质地柔的衬衣袖被泪浸湿。

        对不起从你离开后一直对你那么冷淡，对你的示好视而不见，直到我意识到这是一种伤害时，已经和你生疏到发一条消息都像打扰。陆宛君之前说这种行为叫冷暴力，冷暴力的人都是渣男渣女，原来我那么早就当了坏；

        “而更重要的是，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永嘉。”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说。

        “我承诺过会回来看你，我没有到，我们有六年没有好好相，生疏也是正常的。但是，从今往后，我们有好多好多时间可以弥补回来，像以前一样，当你冷的时候拥抱你，当你的时候给你买你最吃的冰淇淋，当你哭的时候.......不，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哭了。”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却是她意识清醒状态的第一个吻，是她渴望许久的吻。

        永嘉觉自己像是一块蓄满的海绵，被温燃反复挤压想来。可她觉得这块海绵装在她沉重的膛里，让她无端地想要泪。

        但她的双手却被温燃单手握住，反剪在后，而他则住永嘉的后脑勺，再一次覆了上来。

        （快开车了耶。写这一章循环张悬的《如果你冷》，太贴合哥妹了555，是我想象中正常版温燃对永嘉的。）

        她不会换气，他便留给她呼的空隙，衔着她的上嘴唇吻，她于是得已趁机张着嘴呼。空气中传来暧昧的气声，女孩无意识的呜咽尤为明显。

        温燃贴着她的嘴唇，用气声说：“讨厌我吗，永嘉？”

        对不起三年前私自亲吻你又不敢承担，让你被骂被打，你一直都想当你母亲的骄傲，我却毁了她中的完儿；而此后我仍然选择逃避，我害怕你说我恶心，否定我所有的，怕你说这是一个胡来又怯弱的吻。

        他懂她沉默的义，于是加大力度，完全封印住她的嘴唇，一如既往地细致，如同风化雨，反复着她的唇周，甚至从她微张的嘴唇里香甜的津。

        “永嘉，三年前那个吻，是我最好的成人礼，让我清楚了自己的，一切都值得。更何况现在我也亲回来了，在这件事上，我们两不相欠。”

        更愧疚的是直到此刻，我还是没有勇气当面告诉你我的心意。

        她这歉来得莫名其妙，但温燃就是能懂她。他停了这个磨人的长吻，将永嘉完全搂在了怀里：“没有什么对不起，永嘉。”

温而湿的吻。

        她一抖，没有动。他真是一个讨厌的聪明人，明明在之前的试探里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意，却还在这里明知故问。

        “永嘉，”他诱哄，“乖，张开嘴。”

        永嘉哭得更凶，犯了错的孩，在一个总是包容自己的人面前，她的心里柔得一塌糊涂，只能用哭泣表达自己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