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漆黑的长发丝绸般铺散开来,细细的手指无发力,只能无措地攥成拳。
苏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到双之间挤了一手指,在紧闭的肉唇外轻轻刮蹭。
男人将沾了的手指伸到唇边姿态优雅地,声音沙哑,“不睁瞧瞧吗?我的小隶。你上的好甜。”
“好紧。”男人叹息着,试图将手指一,却被的力阻挡住了。
“我该怎么叫你呢?”男人说话时的气吐了过来,“还是你喜我叫你……可的小隶?”
想去死。
大手继续向,手掌张开,指尖向收紧,托住了饱满的肉,肆意。
小巧的粉乳尖受到刺激慢慢地立起来,他低了一,她一颤,终是忍不住轻哼一声。
“还真是倔啊,一直不看我……手张开……”
他又加了一手指。两手指一边一个,轻柔地撑开的花,探了去。
她冷淡的回应似乎助长了灼的。
他俯继续用唇亵玩她的,还不忘以医生的角度提建议,“看来我的小隶以后要多喝。”
只是轻轻地几,的肉就绞紧了指尖,勾粘稠的花。
不,忍去。牙齿压住尖,她努力抑制住间发任何呻的望。
察觉到某种不可逆转的结局,她猛然睁开泛红的睛,直视他,“放开,你会后悔的。”
男人的回应是彬彬有礼地吻了一她的角,那颗渗的泪珠,“你泪的样真”,然后置若罔闻,开始玩她的乳房。
哪怕此前已经过心理准备,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依旧地泛起生涩的震颤,她难堪地闭上,“求您……放过我。”
苏惜闭着,耳畔是陌生男人的呼和调笑,被无助地亵玩侵犯,仿佛回到之前被贩卖和鞭打的噩梦中。
“形状很漂亮。”属于异的宽大掌心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小却形状好的乳房,白腻的乳肉自指间溢。
这比刚才的况还要糟糕。她抓紧了的被褥,却不再发声音,只是咬唇极力忍耐。
那些隶贩赤而淫邪地盯着她,他们视她为珍贵的货品,不敢这样对待她的,却在教导她学习兰开斯特语时用最俗的话语羞辱她,玩乐般地赏玩她的反应。
她知挣扎和求饶都全无作用,而自己的羞涩、柔弱和无措都只是取悦男人的工,因此不愿意让对方听到她的任何示弱和讨好。
他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沿着少女光的脊背一路向,在尾椎骨扣了一。
原本以为自己死在那片大火里也算落得一个净,没想到上天还是给了她活过来的机会。
得越发近,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作为东方人,你的通用语说得还不错。”
他微笑着叹息,语气像面对孩撒无计可施的大人一般,手却毫不客气地分开了她的双臂,压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固定在。
男人满意地低笑,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受不了了?这样怎么能让你的主人满意呢?”
“好多……”
“放过你?”
苏惜抖了一。她知作为隶被贩卖的宿命,却不知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颜也很。”苍白又修长的手指着乳尖,慢慢地打着圈。
“请您先放开我。”她用隶贩教的话搪,侧过脸躲避他的接。
女孩终于承受不住,虾米一样弓起了。男人的手很冷,她的却得不像话。
厚厚的被被掀开,少女未着寸缕的袒在视线。她睫颤抖翻涌成线,却依旧不肯睁,只是抱住了不说话。
苏惜抬手捂住耳朵,越发低了。
他不放。他只是换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