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谭溪满意地戳着她哥的嘴角,手指伸去,摸他整齐的牙齿。答案无所谓,反正她哥说什么她都信。
“谭溪。”
“馨,你毅哥的胞妹。”谭鸣把想要向亲吻的谭溪拽来,重新放回枕上,:“朋友。”
剧烈地息,谭溪觉得有从间来,乳尖酥麻,谭鸣的尖碾过去,酸涩与痛俱袭。
“哥,我追你吧。”谭溪一字一顿,“我想和你谈恋。”
这是少年的一块肋,只要谭溪还在,记忆的刀就会反复刮着他的痛。
谭溪知,这么说谭鸣一定会心,不仅会张开被让她躺来,还会抱着她在床上打。
谭溪不声,她知她哥又在担心她的病。但谭鸣从来不说,去看心理医生,也只会告诉她是一个朋友要社会调查,让她去帮着充个数。
她说,哥,你摸摸我吧。
谭溪把他的话在脑里重复了三十遍,搂住她哥的脖:“我不怕疼。”
“学心理学的,我找她问一些事。”谭鸣翻了个,显然极累了,不想再说话。
然后她就会填一堆表格,各项检查,行一番又臭又长的对话。对方说什么她都听不清,低拿着笔在表格上写满“谭鸣”。
会被冻伤。她哥的很,谭溪两条夹着他的腰,其名曰为共享温。
谭溪脑有病,她自己知。
谭溪去咬他的乳尖,谭鸣也回咬她的乳尖。但是她哥总是很有技巧,不像她一样只会闭着啃咬。
谭鸣像贝壳一样掀开被,谭溪笑嘻嘻地钻去,变成贝壳怀里血肉滋养的宝贝。
她可以给谭鸣写书,给他买玫瑰花,带着他去挑钻戒。虽然花的都是谭鸣的钱,但谁让他是她哥?活该。
她抓着谭鸣的发,叫得像发的猫。
“就这样不好吗?”谭鸣吻她,尖钻到她的唇齿间,着她的深。
谭鸣着烟拉她走医院,她正好写到第32个“谭鸣”。
在他的尖上被撩拨,谭鸣单手握着,把她的小乳聚在一起。遒劲的手掌在她肤上留五指红痕,谭鸣松开,乳肉在他颤了两颤,又被张嘴住。
甜蜜的陷阱,谭溪深陷其中。
没病谁会上自己亲哥。
她抬在黑暗里看她哥的颌线,此刻的谭鸣温柔的要死,冰山也化成了。
就是疼吗?
牙齿轻磨,在缠绵的和拨,谭溪觉得自己的被大了一圈,从未如此舒适又难耐过。
她哥的吻技诱人,没多久谭溪就了。谭鸣咬着她的耳垂喊她,小溪,小溪。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化成溪,被他掬一捧沾湿唇面。
但是现在有气了,那只熊把她踢到了另一个窝里。
半夜谭溪钻谭鸣的被窝,谭鸣冷着脸问她什么。她说,噩梦了,她爸在梦里打她。
谭鸣咬了一她,谭溪吃痛,乖乖把手指缩回来。
“哥,我白天看见你和一个女的站在一起。我嫂啊?”谭溪亲着谭鸣的肤,留一串湿漉漉的吻。
“疼就对了。”
谭溪抬,试探着去吻谭鸣的脖颈。她哥就像聊斋里的画,总在夜深的时候勾起人的,用那张漂亮的把人拉阴曹地府。
他们就像拥在一起冬眠的熊,一只熊格外疼另一只熊。
谭鸣想了很久,终于反应过来是谁的时候,谭溪已经从他的脖亲到肚了。
“来吧。”
传来结动的声音,她死命抓着她哥想要缩回的手,指甲在上面掐五个半月印。
谭鸣顿了一,伸手在她肋骨上了。这是他们的独有的动作,她哥以前每天都这么她,看她有没有好好吃饭,长没长肉。
“哥……疼……”
她的上有十来个烟印,胳膊上有疤,背上
“明天我晚上不回家住了,差。”
谭溪等了好久,站在地上,脚丫都冻凉了,终于等到她哥让步。
谭鸣两指着粉的向外一扯,谭溪咿呜一声在他怀里。
谭鸣不说话,伸手摸了摸她的,“想要什么?哥给你买回来。”
“不是这样摸。”谭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上,“要这样。”
她哥的话还是少得可怜,谭溪摸着他的腹肌,保证让他放心去。
“就是一件很疼的事。”
他顿了顿,“但是别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