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挨了狠狠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一充血了起来。
少年彻底懵了,偏捂着脸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一旁的裴殊更是呆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呵斥那些侍:“都愣在这什么,还不快去!”
侍得了恩准,了灯后纷纷退,生怕慢一步会被靖王的怒意波及。
偌大的房间只剩三人,裴殊心里暗暗叫苦,很想跟着一起,但在靖王殿里她也是从犯,她要是敢溜,那不仅要被萧知遥收拾,事后肯定也会被这胆大包天的小祖宗追杀到天涯海角!
萧知遥脱自己的外袍,扔到已经近乎全的少年上:“先把衣服穿上。”
“阿遥……”少年睛一就红了,他捡起那件外袍,偷偷瞄了萧知遥一,趁她不注意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才披上,着声音惴惴不安地唤了一声,我见犹怜的样任谁看了都得心疼一番。
萧知遥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完全不吃他这一套:“解释,不然本王打断你的狗。”
少年脸一变,急忙:“不是!阿幽真不是偷跑来的!您别误会!这不是女皇召各府京嘛,我真的是跟母侯父君一起来的!”
“只是、只是阿幽实在是太想您了……这才、才……提前了一……”
“一!真的就只有一!西暝府的车队已经到城外了,明日就可以京了!”
听到他不是一个人偷跑来的,萧知遥才稍稍松了气,但让她生气的最主要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刚刚那支艳舞。
艳舞!他堂堂西暝侯独,竟然跑到青楼学那些低贱的艳舞!
成何统!
“这舞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阿幽想给您一个惊喜嘛……”少年自知理亏,压不敢抬。
“……”萧知遥深了一气。
前的少年名为祀幽,是十一世家之一的西暝府家主唯一的嗣、女皇亲封的琉璃少君。他幼时因为一些意外,曾和父君落至北疆,而她那时正好在北疆随师尊云游,顺手救过他们一次。西暝侯君当时自称幽郎,是个鳏夫,她见他们孤儿寡父,又都生得貌,一看便是大人家来的郎君,跟块肉似的走到哪都招人觊觎,着实可怜。正巧祀幽骨相很好,又天资聪颖,她便央求师尊收了他个随侍的小童,允他在她练剑时在一旁观摩,还亲自教了他通识心法与剑法,让他有个防之术。
……后来西暝侯亲自找上门了,她才知原来幽郎中那个有病暴毙了的死鬼妻主竟是暝州人人畏惧的西暝府家主。
她跟这小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有时候是真怀疑到底谁才是她爹娘亲生的啊,这作妖的能力简直跟她爹一个模刻来的。
祀幽最怕她不说话,可怜巴巴地:“阿幽知错了,,您别生阿幽气……”
萧知遥只冷声:“跪。”
“、……”祀幽猛地抬,脸煞白,竟然气到要在这里罚他吗?
“不要让本王再重复一遍,跪。”
裴殊见此想劝阻她,结果被狠狠瞪了一,立刻心虚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