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敢说我。如果妳尝到摩耶姊的藤条,一定不敢嘲笑我的。」
「既然如此,我直接找阿姨说……」
深粉红的掌印交叠于细肉的麻里奈姊上,一又撩起了近距离观看着的我们的慾。
「哪有人这样的啦。玲她又没什幺坏事……」
摩耶姊惨笑着坐到床边,她的表没有透。玲也对我说了声抱歉后,就转趴到摩耶姊大上。摸不着绪的我来到玲屁边,这时摩耶姊叫我离远一。
「够了、够了啦……玲她都被您打哭了。」
「虽然这个时候吐槽不太好,可是妳早就哭了啦。」
「小玲妳怎幺把我说成好像可怕的姊姊一样……」
「好了。小玲妳先到一边,换
可是就在我们再度碰到对方的阴、準备展开第二次抚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推了开来。
「小玲。」
「……好。」
就连被打到哭的玲也表示赞同:
瞥见她两边屁上交错的红印记,我忍不住皱起眉。
「最后了,小玲。」
摩耶姊用她从开始便保持平淡的声音宣告,藤条掠过空中的悲鸣传来,接着是玲再也忍受不了的狼狈叫声。
「您该不会是要打玲吧……」
摩耶姊平淡地轻唤,清脆的鞭打声旋即爆,玲的五官随之痛苦地皱起。等到反应迟顿的我发觉玲屁挨了一,摩耶姊再度轻唤声,紧接着是第二红的痕迹。即使没有看见摩耶姊动手的姿势,光是从吓人的鞭打声、屁上的红痕,以及玲忍住不哭的扭曲神看来,摩耶姊本一也没有放。「小玲。」她又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声,藤条划过空气的咻咻声彷彿锐刺般刺得我不禁发颤,随后爆发的玲的呜咽声则是让我心都揪了起来。
「除非妳想被阿姨吓得屁,顺便帮我多挣个五藤条……」
这种残忍的惩罚怎幺教您忍得心呢,摩耶姊。
「不过小沙织现在就可以验到了哦。」
……既然妳们都这幺说了,我哪还敢门啊。
「对啊。现在要是叫我坐到椅上,我大概会痛到掉泪吧……」
罚结束之后,痛到掉泪的玲又呻了好一会儿,才拉拉我的手,对我展现有苦的笑容。
已经準备好挨打的玲也这幺安我。不过,就算真是如此,只要想到刚才摩耶姊边笑边打麻里奈姊的模样,要人不担心也难哪。
「这幺久没惹阿姨生气,还是一样快要痛死人了。」
「妳去只会激怒咲姊。总而言之,不妳有什幺意见想说,先罚完比较好。」
「还有两。小沙织,妳如果受不了的话,可以闭上睛、摀住耳朵。」
第四次巨响激起了极力压抑的惨叫声,玲握紧拳的剎那间我闭上了。
「那幺还请您手留了……」
没多久,穿着略小的白T恤以及一件的摩耶姊现在房门,盘起秀髮的她着抱歉又疲倦的微笑房后关起门,手里拿着的一大约一公尺长的……藤条。
还是有迷迷糊糊的我,见到她们都一副準备就绪的模样也不方便多说什幺。
「小玲。」
阿姨气急败坏地揪我们的手,她异常严肃的表让我联想到前一晚的妈妈,玲也跟我一样吓得忍不住发抖。同一时间,打得正起劲的摩耶姊发现到此的异状,一就减退了。阿姨只是用可怕的目光瞪着摩耶姊,摩耶姊就一副大难临的绝望表促两位姊姊离开房间。阿姨跟着她们走去,但是房门没有关上。玲皱着脸说完了,这句话搭上房外小客厅的沉默十分有说服力。
我逞地用开玩笑的吻说,乾笑的表懦弱地映摩耶姊底。
右手握住藤条的摩耶姊挥舞的动作,还自然而然地说这幺恶劣的玩笑。真是的,果然喜欺负我。
我对一脸苦笑的摩耶姊这幺说,然后担心地退到摩耶姊的左侧。玲看到我苦着一张脸,就伸她刚才抚摸我的右手,我紧紧抓住那只现在还留有余温的手掌。
「小玲、小沙织,对不起。」
于边笑边挥动手臂的摩耶姊,像极了我印象中的待狂。
「没事的啦,沙织。阿姨的家法很严,我唸国中时也挨过好几次痛打……比较起来摩耶姊算温柔的了。」
我忿忿不平地正起的时候,玲拉了拉我的手,她角擒着泪的样看得我好心痛。在我心中扣了好多分的摩耶姊说了:
「比起让咲姊动手,由我来会比较不痛喔。虽然这次是我害的。」
「咲姊的家法是绝对的。要是我放过玲,待会她会被打得更惨喔。」
怎幺这样……我才不什幺家法不家法的,把女孩打哭未免太奇怪了吧!更何况玲可是阿姨的养女耶!
「看妳的样本就是痛死了啦……」
一手抚着脸颊的摩耶姊好像觉得我们的话题很有趣,她嘴的声音比刚才要稍微有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