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拳,用胜负来决定要哪件事。
……妄想过了。
「不过,还得扣掉暴走的危机才行哪……」
要是吃饭吃到一半被推倒、泡澡泡到一半又被推倒,这幺一来一个晚上就不知会被推倒多少次了。
「嗯,摩耶姊暴走要比麻里奈和杏姊同时暴走厉害好几倍。而且万一麻里奈没办法满足摩耶姊,就只剩阿姨可以阻止她了。」
「阿姨刚才确实很可怕呢。」
「她手中的藤条更可怕喔。再加上新片规划的空档期,不用镜的摩耶姊恐怕会被打很惨吧……」
「……被打?该不会是妳们说的那个家法?」
「这就跟家法没关係了。」
玲把手摊在我的脚踝上边思索边摸来摸去好一会儿,就用「告诉妳应该没关係吧」的吻说:
「要把摩耶姊心中的女王摩耶赶跑,就得满足女王摩耶才行。」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要不是麻里奈满足摩耶姊,就是阿姨她亲自上阵。啊,其实阿姨她不会像麻里奈那样乱来啦,她都是用别种方法搞定摩耶姊的。」
好在玲及时了补充,否则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坍了。话又说回来,即使阿姨也像姊姊们那般豔动人,实在难以想像她会姊姊们平常的那些颇富气的举动。
「既然妳说会被打很惨,又说阿姨会用别种方法搞定,该不会就是……SM?」
也就是有绳、鞭、蜡烛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啰?对于一个纯洁的女中生来说,这还真是重味的话题呀。嗯,就先别我为什幺会知了。
「听妳说这个名词还真新鲜,不过妳说的没错。别看摩耶姊平常势的模样,她好像衷此的,虽然我和麻里奈都没有直接看过或和她过那种事。对了,虽然从这里听不到,可是只要走到小客厅靠近走廊那儿,就可以听见阿姨鞭打摩耶姊的声音喔。」
若无其事地说着让人忍不住想像画面的这番话,语气中没有犹豫也没有害羞的玲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记得她刚才也说过,她已经对麻里奈姊的叫声麻痺,大概就是类似的况吧。
可是这种话题对于没机会习以为常的我而言,就显得刺激过了。
「虽然有着喜被鞭打的怪癖,不过摩耶姊在我们和姊姊们之中依然佔着主导地位,真不晓得该不该佩服她呀。」
「玲,我觉得再讲摩耶姊的事……会让我一直胡思乱想。」
趴趴地抱住玲小的我这幺说着的同时,成功压抑住了想再勾引玲的冲动。
摩耶姊的话题固然让我听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发现不知不觉间,我所想像的对象已经从摩耶姊或阿姨变成了我和玲。想像着我们俩其中一人拿着鞭、另一人浑发抖地瑟缩于角落,这种妄想烧得我理智都快要焦掉了。
「哎呀,看样摩耶菌让沙织变成小鬼了。」
玲随开起让我多少有觉的玩笑──我喜她叫我小鬼时的语调。
「哪,玲。」
我临时起意的样爬到着可酒窝的玲上,但其实我早在想像我们俩的时候就打算这幺。
「既然刚刚我们都到那种地步了……就代表妳已经準备好了吧?」
努力让表看起来很温柔的我,在说这句话时将微微撑起的压到玲冰凉柔的上。她那对小乳碰到我的肌肤时,脑袋里又有几螺丝鬆脱了。我凝视着玲的双,期待着她的答覆。
然而几秒钟后,玲就别开了目光。看样她不会说逗我开心的答案了。
「我不知……至少现在我没有那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