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在他的控制之无限延展,将魂严严实实包裹其中,宛如一件衣,不停蠕动舐着他们的每一寸肌肤,激起无限快意。且它见就钻,哪怕细小如乳孔,它也能渗其中,覆满,形成外夹击之势,哪怕再清冷的岭之花也能被生生调教成只知发浪求的淫娃。
“唔,哈……什么东西?”突然传来的凉意惹得元汲抖了抖,但随即而至的柔柔又让他觉得格外舒适,便也懒得深究,只微微晃动着,息着促伊衍:“面……啊哈……给我面……”
暂时还不想使用膜的调教功能,伊衍只让它覆在元汲,代替手指继续双乳,刺激乳孔及深的,方便产乳,免得求知过剩的状元郎事后问个没完。手指沿肌理紧实的躯向,将两条修长的分开挂在自己膝盖上,他一手握住尺寸可观的玉套,一手则绕过胀鼓鼓的卵,抚向隐秘的花。
比起先前不得章法的套,伊衍纯熟的手法立刻让元汲味到烈的快意,铃很快便溢了几滴清。向来忠实于自己的受,既然被得很,他也毫不掩饰的呻起来:“啊哈……舒服……再快……嗯……里面有东西钻去了,好酸好啊!”
空往元汲前看了一,见两粒乳果已胀得有半个小指节那么大,乳孔也在膜的扩张了里的肉,不住的张合,伊衍控制着深其中的,时而涌深挤压乳孔,时而尽数退,就仿佛在乳孔一般。听着元汲的呻声越来越大,他勾起一滴珠弹微张的唇中,这才又集中力去玩已清横的玉。
“唔……哈……”珠唇,迅速覆满了整个腔,每一都被舐的觉让元汲不由自主吐尖,发糊的呜咽。双唇被膜得鲜红滴,唾自唇角缓缓落,面上却带着沉浸在愉悦中的恍惚笑意,叫他看起来就像是已被坏了一般,却还打开着任人肆意玩,无比淫。
眯欣赏着状元郎不经意间的媚,伊衍手上也未停,指腹贴着不停吐清的铃摩挲,套的速度逐渐加快。怜惜元汲还是,他抚摸女阴的动作格外轻柔,甚至连两片微的花唇都未剥开,只用手指夹着胀鼓鼓的蚌肉轻轻晃动。不过,他也算看来了,元汲是天生冷,否则这般玩之,早该是淫不断才是。
掌心之,胀的玉搐得越来越厉害,伊衍知元汲快了,突然收紧手指狠狠动数,指尖往急促翕张的铃刺去。怀中的猛然一僵,看一又一稠的白浊激而,他握着玉继续不紧不慢的,低望着难得圆睁的赭瞳眸,勾唇笑问:“如何?透了没?”
从未接受过的洗礼,中还有膜在一刻不停的蠕动,元汲发的惊,纤瘦的腰顿时绷的笔直,无法自控的耸动着。好不容易发完毕,他一来,仿佛浑力气都被走了一般,绵绵倒在伊衍前,尖垂在嘴唇上,晶莹的唾一滴滴往滴落。
阻止膜继续蠕动,伊衍把元汲往上搂了搂,指尖拂过微微泛红的尾,再次笑:“嗯?舒服得说不话来了?”
“哈……哈……”连了好几声,元汲勉摇了摇,耷拉,“舒服归舒服,只是,太累人了……”略微顿了顿,他跟伊衍商量:“要不,你别再把我了,好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