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厉害着呢。”一边着夹不止的甬,一边拍打粉白的肉,伊衍紧紧掐着颤抖的纤腰,半躲闪的机会都不给已发哭音的魂。状元郎的后湿无比,绞得他通舒泰,他肆意享受的同时也不忘引导着膜去刺激元汲的与,得两犹如失禁一般疯狂淌。
“呜……伊衍……我不行了……要坏了……”虽说后的快十分烈,可被膜一渗,迫打开的酸胀也同样无比清晰,元汲能够觉到那冰冷的已经由到,正慢慢覆满整个,息得难以成言。加上与膀胱中的膜也开始了剧烈的震,异样的快得他腰酥,四肢渐渐撑不住的重量。
“不行了,趴不住了……腰好酸……膝盖好疼啊……”想要伏倒榻中,可又担心伊衍兑现之前说过的话,状元郎退两难,勉力撑一阵后,终于受不住了。呜咽着伸手去,吃力扯过几个枕拉到以支撑酸难当的腰,他抱着枕哽咽泣:“你,你看清楚了,我有,有好好趴着……呜,肚要被撑破了……别,别再往外了……啊!好深啊!屁要坏了!”
因全都趴在枕上,元汲的翘得很,方便了伊衍更深甬,很轻易的便中了阳芯,换来肉持续不断的搐夹,令他无比舒,自然也就纵容了状元郎明目张胆的偷懒行为。用力一撞甬深,任由被一团的肉包裹,他俯抱住瑟瑟发抖的躯,双手握住两团摇晃的乳肉,在郁的香中低声笑:“刚破就产,状元郎果然天赋异禀,实乃天之骄也。”
已被膜撑到了极限,连平坦的小腹也现了微微的凸起,元汲一手颤巍巍托着肚,受着被堵住,大量淫在中晃的酸胀,哭得越发大声,呜呜咽咽的:“别只我的屁……也一我前面……里面好啊……又,又要了……啊!!到了!”
看元汲又被到了后,伊衍阴寂寞张合的花,同时引导膜凝成一与阴同样长的填淫涌的后,一前一后的。撞上湿的,几次叩动后敲开了紧闭的细,到盛满淫的中,畅享受如同浸泡在一汪温泉之中的舒。
两遭受夹击,除了极速攀升的快,意与的冲动也十分急迫,元汲陷在不安的焦灼之中,死死握着涨得血红得玉,彻底哭了来。“让我……伊衍!我好想啊!呜……我真的要坏了……!”
注意到元汲在与意的双重压榨之,手上已没了轻重,伊衍担心他会伤到,轻轻叹了气,撤去了他与中的膜。满是怜惜的轻吻绷直的脊背,他柔声:“吧,没关系的。”
终于觉的压力一扫而空,只剩烈的快,元汲泣了一声,松开了把玉掐得生疼的手。可他的被膜压迫多时,早已胀不堪,即便冲动无比急迫,也只是淅淅沥沥的往外渗,小腹的酸胀反倒更加烈了,急得他呜咽不止,角渗泪。
将元汲搂坐起来,伊衍慢慢着如肉套般温顺包裹着阴的,分一灵力去抚备受蹂躏的,一手握着翘得的玉缓缓套,一手轻轻血红的肉。
得了这般温柔的抚,元汲到了极,不自禁抬手紧紧握住双乳狠命挤压,大声浪叫起来:“好舒服啊!要来了!啊哈……屁,屁又要了!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