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珠引的指引靠近,甄明烛腹中的疼痛就会越轻。但相反的,腔中的震颤却越来越频密,勾得他翻涌,淫不停的涌两。
勉力撑了一阵,他终于熬不去了,死死搂着伊衍的颈脖,眸光散乱的望着他,从唇间吐难耐至极的呻:“衍……有东西一直在里震……震得里好啊!给我……衍,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我啊!”
透过波动极为烈的魂力,伊衍知怀中辗转难安的魂正被涨的煎熬着,眉心拧得更紧。不过他也知,若不解决源问题,恐怕无论什么都于事无补,只得起心对着急切索吻的红唇用力一咬,沉声:“不你有多难受,都尽量保持清醒!”
“可,可是……啊!”话未说完,觉中被突然添了两手指,甄明烛忙不迭夹紧肉,直着脖狠狠了一回,方才勉恢复了一平静。疲惫眨了眨,他转看向那神秘召唤传来的方向,轻:“快到了……”
侣被当面折磨,自己却无计可施,伊衍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紧抿着唇微一,加快游动的速度。
在海床偏僻的一角,他看到一个本该藏于深海,宽度足有两个壮汉的巨大珠贝,正大张着两扇贝壳收月华,周围氤氲着五彩华光。是反常必有古怪,他立刻释灵力以作防护,恰好躲开了珠贝陡然疾而来的两条肉红须。
因着那样的珠贝至少也活了数千年,必定已有了灵,他不忍断其生路,所以忍怒火,以平静的吻问:“是你引我们来的?”
和伊衍想的不差,那珠贝果然开了灵智,在一击不成,又被大灵力的压制,没有再冒然攻,只慢慢将张开的贝壳合起大半。
良久的死寂后,神识中突然传来一声“是的”,伊衍不由得松了气——能够沟通,便意味着那珠贝有所求。稍微减轻灵力威压以展现并无恶意,他紧紧盯着生长在贝壳边缘成百上千双睛,继续问:“你千方百计将我们引至此,何意?”
“我要找的不是你,是他。”
“说仔细。”
“他里,有我熟悉的气息存在,应当是与我同一胞的兄弟妹的珠引。”
“你生于东海?”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明白了珠贝的意图,伊衍用灵力将兀自难耐呻息的甄明烛牢牢护住,正:“他的确有珠引,是东海龙王送我的礼,而龙王也说他曾试图救回那只珠贝,可惜回天无力。我们并未杀害过你的家人。”
“我知,如若是你们杀害了我的家人,它留的珠引会带着仇恨的气息,他也会因我引发的共鸣粉碎骨。我引他来此,是想把自己的珠引与他里的合。就当是,在死前与家人重聚了。”
神识中的声音十分平和,不带丝毫怨愤,伊衍相信前的珠贝说得都是真的。且此类存活数千年的珠贝为防止的明珠受到窥视,一向敛,而前这只却从藏的深海来,散逸的灵气也有盛极而衰之兆,显然如它所言,生命已走到尽。
突然为这只珠贝到惋惜,伊衍轻叹一声,问:“此举是否对他有害?”
“无害。他的珠引因过度使用已无大的生机,但只要珠引还在,他就会一直产珠,损耗元气。而我的珠引一旦合去,他便再无后顾之忧。”
绝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竟会害了怀中的魂,伊衍顿时懊恼至极。但那珠引已化在甄明烛的腔之中,本无法取,除了答应珠贝之外,他也别无选择。紧拧着眉看向迷蒙凝望自己的异瞳眸,其间半丝怨怼也不存在,让他越发到自责,狠狠一咬牙,:“好,我便信你。但必须由我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