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又叫我叔叔了……嗯,小衍,你明知我……听不得这个称呼……”一听这个称呼,就会想到彼此间这份在常上属于禁忌的,一阵熟悉烈的背德顿时涌上心,令陆槐方意识的觉到羞耻,又在这份羞耻中生极度的兴奋。不由自主的将唇紧贴在笑的薄唇上,他难耐的摆着腰在烙铁般的肉上用力研磨着酸麻的会阴,在一波波颤栗酥麻的快中颤声急:“你若真当我是叔叔,会,会给我开发这样一,令人难以启齿的……嗯,吗?啊……”
看陆槐方说着说着,腰便开始狂乱的摆,紧贴在阴上的肉也颤动得分外激烈,伊衍猜到他又要了,顺势掐住绷紧的腰肢前后摇晃了几,待他惊着一,方又眯笑问:“那槐方喜吗?”
“嗯……喜,喜……啊!好麻,好!屁,也要了!”被那阵又重又快的摩刺激得再次绷直了,陆槐方难耐后的空虚饥渴,反手被急促翕张的死死绞缠着的,吃力跪坐起来。将湿淋淋的对准硕大的,他迫不及待的往一坐,在中陡然传来的饱足快中仰愉悦呻:“啊!屁,终于吃到小衍的大肉棒了!好满!好舒服啊!”
听着那媚骨的淫叫声,伊衍扬手在那不住起伏的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低笑:“今日怎么这么?嗯?”
仿佛仍不满足,陆槐方拉着伊衍的手去会阴,又主动将上那件穿了跟没穿毫无区别的透明睡袍褪到臂弯,双手拢住平坦紧实的膛,将红的乳尖往微扬的薄唇间送去,急促息:“我前几日,问屠苏要了些的药……今日,是吃了才来见你的……嗯,,被得好舒服……小衍,你,你再动一动,我的屁……啊哈……,也被得好舒服啊!”
“难怪我们槐方成这样……原来背着我偷偷吃媚药啊……你这受得住吗?”享受着紧致火的甬无比媚浪的夹,伊衍住一粒几乎已看得见细小乳孔的乳狠狠啜了一,又重重了不住颤动的鼓胀会阴,问:“屠苏可有说过,那药对你的无害吗?”
“嗯,说,说了……他替我诊过脉后,才替我的……只会,让我的变得更加而已……啊!小衍,你别怪他!是我,是我想要送你一份,难忘的生辰贺礼而已!唔啊!你再动得快些!我,我又要了!”
鼓胀的筋络一遍遍碾压着在媚药的刺激变得惊人的,引得激烈蠕动,连绵不绝的淫汁,陆槐方很快就被中层峦叠起的酸麻快得再次接近了巅峰。可饶是如此,他的依然饥渴得不行,不顾后几近疼痛的疯狂痉挛,狂乱起伏着,从中一稀薄的。
虽说很信任屠苏的医术,但看着陆槐方每个多久就会浑颤抖着激烈,伊衍真的很担心他被寒症侵袭过多年的承受不住媚药的药效,更怀疑他没有遵照屠苏的嘱咐用药。在这般担心,他舍不得再吊着侣不给予满足,更怕他太过伤了本源,当即翻将人压到,快速起来。
“唔啊!太,太快了!小衍!我,我……啊!了!”
硕大的肉宛若一柄杀气腾腾的肉刃,在中大开大合的戳刺,从到心乃至都被得火酸麻到了极,无法自控的搐痉挛,后更是像被漏了似的,不断的,停都停不来。这种觉让陆槐方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却又难舍那激的快意,竭力抬颤抖不止的双,紧紧缠绕在伊衍腰上,随凶狠的撞摆着,放肆呻,一次次攀上巅峰。
“呃……槐方,你得太狠了……放松!”被一刻不停激烈绞缠上来的肉绞得闷哼连连,亦被啜得酸麻难当,惹得关阵阵颤动,伊衍俯用力吻在不断溢极度沙哑的呻声的唇上,将灵力渡,以此为侣补充失过快的力,糊:“忍着些,别伤了。”
小腹早因过度的酸痛不已,更是连都不起来了,滴滴答答淌着宛若透明的,可意仍在里熊熊灼烧着,令陆槐方既痛苦又饥渴,连神思都有些混沌。借伊衍渡过来的灵力,他勉清醒了一些,忙释一丝灵力封堵住火辣作痛的铃,哑声:“再,再一次……就一次!小衍!快,快给我!呃!用你的!填满我的屁!”
看着那几近涣散的黑眸,伊衍也不再忍耐,将退至火湿的,又狠狠,推挤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心,激烈搐的紧窄。如此反复数次,当陆槐方再一次狂乱愉悦呻着达到时,他迎着蜂拥而来的淫汁,激而。
有力的刺激得陡然绞紧,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酸胀,令陆槐方无法自控的蜷紧了脚趾,双手死死攀着侣健的后背,唇无声的颤动,淫汁自红的肉环中噗嗤噗嗤向外溅。
很久之后,他才发一声绵长颤抖的呻,像彻底脱力一般来,仰躺在床上急促息。瞳略显迟钝的转动着看向正将靠在,着一粒乳啜,显得格外乖巧的伊衍,他底浮上充满意的柔光,颤巍巍伸手去将人搂住,一一轻抚柔的栗发,哑声呢喃:“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