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了,看来我不拿厉害的花样,是治不了你这淫乱的小了。”玩笑似的低斥了一句,伊衍对着恨不得把真的去的丰腴肉狠狠撞了几,得怀中人浑瑟瑟发抖,不断吐沙哑颤抖的息声才肯停来。
翻跪坐起来,推两条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纤白长,他眯朝一片艳的心望去。因为胀的关系,那里已被了深深的凹痕,红艳透亮的肌肤肉可见的动着,就像是在努力一般。而那从湿红肉环中溢的淫汁淌到上面,在灯泛动起淫靡的光,跟真正的淫也只差一个的区别了。
抬看去,只见陆槐方一手紧捂着急促起伏的膛,两颗艳丽的乳果微微颤动,湿漉漉的黑眸中着狂乱的意,期待又紧张的回望自己,伊衍也忍不住兴奋的了气,再难捺想要玩这诱人肉的冲动。
俯住两粒乳果狠狠一阵,待陆槐方难自禁的迷乱媚叫声,他扬首哑声笑问:“我的好槐方,想不想玩更刺激的?”
本就好了今夜被心上人肆意玩的准备,就算陆槐方深知自己会被对方那些花样百的手段折腾得死去活来,却禁不住火的煎熬和心的期待,乖顺的,急应:“今日是你的生辰,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不必,不必再问我了……”顿了一,他伸手将伊衍的搂到面前,一吻落在无比恋的眉上,哑声:“小衍,请你尽的玩我吧。”
“好乖。”如此乖顺的侣,惹得伊衍满心疼,将他抱在怀里唇缠绵了一阵,方着湿的唇低笑:“槐方既这样说,那我们就玩玩走绳吧。正好,也可以让你的小尽的磨上一磨,个够。”
虽不曾玩过走绳,却也知那是怎么回事,陆槐方难忍紧张的了气,又十分顺从的在伊衍的搂抱了床,看着他从指尖弹的一抹灵力化作一小指细的红绳,静静悬浮在前。那红绳不过一丈长,表面有细密的纹理,每隔一尺左右便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绳结,让他一看便已能想象那绳结过会阴时会带来多大的刺激,不由得抖了抖。
“去吧,我到那一等你。”拍了拍紧绷的雪示意陆槐方上绳,伊衍松开手臂,径直走向正对着红绳另一的座椅,握着昂扬耸的阴缓缓套,仿佛是在告诉他,走过了这一段,就可以获得迭起的奖励。
看着那长涨紫的肉棒,想象着它在里肆意所带来的极致快,陆槐方只觉后狠狠一绞,顿时迷离了神。轻轻吞咽了一咙,他迈着略微虚浮的脚步走到红绳前,微微踮起脚尖,跨了上去。
红绳悬浮的位置比他的会阴略一些,刚一跨上去,那绷得极紧的绳便深深勒了心,嵌胀的肉。虽然压迫并不十分烈,可那略显糙的绳面与的会阴接,却分外鲜明,让他呼发颤,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往前迈了一小步。
“啊……”仅是这么一步,会阴便从前至后遭到了绳面的磨蹭,蹭得早已胀不堪,惊人的肉传来阵阵火辣痛,又从痛之生烈的酸酥麻,顺着尾骨窜上脊,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再走几步,无论是疼痛还是酥麻都叠加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得后不住的收缩,涌连绵不绝的汁,打湿了后那一小段红绳,更令他双颤颤,几乎要不上气来。可伊衍还在不远笑看着,他不愿让最的人失望,遂咬紧牙关,忍着会阴越来越烈的麻酸痛,再次迈开脚步。
绳结就在前方,随着红绳在会阴上的磨蹭微微抖动着,在陆槐方看来是不折不扣的恐怖存在,连连深了好几气,才敢走上去。然而,就在绳结接到的一瞬间,他便屏不住惊叫起来——绳结,就像里包裹了一团看不见的烈火,一灼的意瞬间窜了小腹,激得整个都猛然一紧,后更是近乎疯狂的翕张起来。
“好啊!唔啊!要,要被坏了——啊!!”猝不及防之,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绳结就此推挤着被得不住搐的心,给本就胀难当的会阴带来了雪上加霜的刺激,他仰面发痛苦的呜咽,后开始大大的吐汁。
他了,后激烈,胀得血红的肉亦在猛烈弹动,却因灵力封堵了铃,无法,全都充斥在之中,撑得脆弱的肉酸痛辣,也令他意翻涌,更加难耐。
为了挣脱这份煎熬,他顾不得双还在中打颤,忍着会阴猛烈搐带来的腰酸麻,跌跌撞撞的往前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