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伸手将佛墙的亵衣一并解开,任其落至臂弯,他眯欣赏着这白玉无瑕的丽肉,由衷叹:“真……”
“嗯……衍,求你……”被那毫不掩饰意的深沉蓝眸看得浑燥难当,两不受控制的绞紧,肉相互激烈摩间不仅生惊人的意,还有无尽的空虚,佛墙难耐至极,呜咽着对伊衍伸手去,满渴望的看着他,“夫君……福儿已经,已经得不行了……求夫君,疼我……”
“乖,夫君会好好疼你的。”温柔吻上的唇,唇缠绵一阵后,伊衍顺着姣好的颈脖吻过重又佩上乳钉的艳丽乳果,再沿急促起伏的平坦小腹吻上胀紫的玉。直把人撩拨到媚浪哦,浑乱颤,他这才坐,双手握住紧绷颤栗的,拇指贴着鼓胀的肉鲍,掰开覆满晶莹汁的艳丽花唇。
空桑大人天生自带异香,连蜜都泛着诱人的甜香,萦绕在鼻端,勾得伊衍不自觉了唇,倾吻上两片微微抖动着的红艳花唇。
“啊……”在久违熟悉的烈快中发一声颤抖的呻,佛墙不由自主的倒在书案上,双手颤巍巍抚上伊衍的,仿佛要把他推开,又仿佛要将他搂紧。觉温的一遍遍扫着雌,连每一褶皱都不放过,中涌一大淫,他难耐蜷紧了脚趾,难自禁的促:“衍,里面……里面好啊……”
想要给久不经的侣一个好的开端,伊衍并不着急,从翕张吐的到晶莹饱满的肉,细细着每一肉,不时将漫溢的腻汁卷中。尖不时拨那颗胀的脂红果,夹在唇间轻扯,直到的淫汁沾湿了颌,他才将慢慢抵激烈翕张的。
“呜啊!好胀!轻,轻些!衍,好胀啊!”经过五个月的休养,肉已恢复了如般的紧窄,甫一被湿的刺,顿时生烈的酸胀不适,得佛墙紧紧蹙起了眉。生产时差将肉撕裂的疼痛记忆重新涌了上来,叫他无比害怕,不由得哭声:“疼……衍,我疼……不要了……”
尖被陡然绞紧的肉夹得生疼,里的媚肉不住向外推挤,伊衍一就猜到了佛墙如此紧张的原因,一颗心也跟着微微拧疼。
当日,即使有他的灵力帮忙,大人也折腾了一天一夜,疼晕过去好几次才艰难产孩儿,他又何尝不是记忆犹新?这也是为什么都快半年了,他都不曾碰过他的原因。
忙释灵力去缓解侣的不适,伊衍起将他搂怀中,万般温柔的吻着泛白的唇,柔声哄:“好了好了,我不了,福儿乖啊。”
轻咬着唇依偎在伊衍前,佛墙垂着一声不吭,心中充斥着对心上人的歉疚与对自己的气恼——明明说想要的是他,说不要了的还是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气和脆弱了?
沉默良久,觉伊衍依然只是轻抚着脊背,并未有半要一步的意思,看来是要作罢了,他着实难舍彼此好不容易才重新开始的温存,微微张开,拉着修长的手指放到心。仰看向温柔微笑着的蓝眸,他轻声:“摸摸我,衍……再,再亲一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