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他们的接经验,宋律深知这些油态状凝胶的用,而在那些位将它们涂抹开来的沃依德专业而定的手法和不断刺激着她所有神经的哼唱也没法给她别的想法――他是铁了心也要把那个结也来,“为啥对那玩意儿那么持啦!!我们能不能简单完吗?!――沃-沃依德,我们来谈谈别的吧?我们谈谈别的玩法,我-我们谈谈合作,谈谈奎斯!我、我之前不该偷你的枪也不该咬你的对不起!我觉得我们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冷静地坐来再……”
再一次地,猛烈的撞击和压迫切断了她的话,令她意识屏住呼去抵制这过大的结。可那些奇怪的、带有麻痹质的外星凝胶、自己缺乏的痛觉以及沃依德娴熟的刺激方式,却半迫地哄骗着她的大脑和放弃这无谓的抵抗,并在她松懈的那一秒将整个加了去。
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满足的塔克里男同时也失去了最后一丝对自己行为的克制,住方外星人的后脑,张嘴对准那片没有任何鳞甲覆盖的脖颈肉咬了去,将已经分许久的标记直接注了她的肌肉组织。
那应该是纯粹的痛苦,那应该是完全的折磨,没有任何能够带来快乐的神经束汇聚在那上面,她理论上不应该会产生任何和正面有关的绪或受,然而她的和大脑却如此反对着她所知的一切常识,疯狂地对当的景产生着多巴胺,让她只能看着埋在自己颈窝里发咕噜噜的低吼的怪颤抖地跨过了那悬崖。
蓝的以太余在得不到持续的奏旋呼应后渐渐散去,也终于从这场混乱中彻底冷静贤者时间的宋律捂脸哭泣起来,然而相较于对现状的悲伤,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如果别人知了她居然是这种人,他们会怎么想她?
本来之前和一个刚认识不到3天的几个外星人就已经够落人实了,现在还发现她居然还是一个会在有深仇大恨的外星人鲁迫时也能获得快乐、且无法真正嫌恶抵抗它的女人?她会成为人类之耻还是女之耻,亦或者二者兼是?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如果有任何人发现了,如果有其他人知了……
“嘘嘘嘘,没事的,”恢复理智的沃依德从背后搂起哀泣的外星人,让她靠在自己前,黑的尖轻着柔细腻的脖颈上被他失控咬的标记,温和地清理着汩汩涌的红血,在奇异的酸甜带涩的味中眯起睑,骨震颤着发呼噜的声音,“我会帮你保密的,你的小秘密在我这里很安全,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小癖好――可怜的小外星人,总是为这些事那么羞耻,不是吗?”
宋律挣扎着想从他这充斥着过多虚伪的柔蜜意的怀抱里脱,却因此牵动了两人方被胀的锁住的位,让两人都发一声轻呼。
“小心,别那么心急,你可能会伤到你自己。”一边给她脖上的伤上止血凝胶,一边用搂着她的左手移帮她轻柔地压着二人相连的分缓解着她的疼痛,叛变的医官轻声细语地说,“我很抱歉,刚才的失控并非我本意。但是我必须为我自己一个辩护:是你先标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