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她手里抖个不停,要不是她提住这团肉,他应该要躲起来了吧。“……你没看到!”“好,好,我没看到。”
他提了提,拱她手心里“割吧。”
又怂又要玩的样哟。
姜凝轻轻把的布料割开,早就洇湿的些来,孙权在受到刀尖轻轻在脆弱的肉上时,满满涌上颅,想夹紧刀片,却知自己这是作死,姜凝为了保护他把手从割开的隙里探去,再准备手在里面抻着划拉。顿时一而,淋在她手上。“嗯?”姜凝都要怀疑难这世还有震动?这屁连着腰颤抖收缩的频率涨。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质问了,那种持续紧张得面酸酸胀胀,又是收拢又是外放,他要不的,真的来比较舒服嘛~对主人不敬的话,把屁屁奉献给她,或者以后在她的监督憋到哭死求饶好了。虽然对那种事怕得要死,现在也只能屈服啊,随时都只有屈服于主人之他能怎么办。他还尽地展示自己的难耐和害怕,脚又疼又没力气,两只换着踮踮,时不时提膝夹一前面,一副我真的尽力了的样。
姜凝忍着笑,仍然贴着他的肤划过刀刃,的肤上金属更加冰凉,他能受到细窄的刀锋!她双手甫一移开,他就真吓坏了一样倒跪,艾艾叫个不停,小筋一样抖。
这她知他起码有一半是演的,真吓成这样的人本叫不来好吗!个小兔!真的很像受惊的小兔,红眶要哭不哭,兮兮的,会被吓湿不溜秋地把自己洁白的得脏兮兮。
她把他圈怀里“小兔乖乖~”她没有追究,笑地:“幸好提前把被褥都撤了,不然晚上我们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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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带着他过门,在他再三央求,踮着小脚,慢慢走了一条小路。本意是不被恶意冲撞,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个姑娘,嘴里着布团,装在大大的猪笼里,正在被沉塘。孙权不会忘记那双着泪惊恐怨恨的睛,还有她被倒推去时,最后没中的那双红绣花鞋。姜凝捂着他的睛,背着他几乎飞似的回去。他知一些事,都是听姜凝说的,那些女们,如何被羞辱、被污蔑、被凌,那是她生活过的地方真实发生的故事,只是不知怎么这个地方也轮转到男人上,他甚至在庆幸,还好不是姜凝,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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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姜凝心善,不“主”团,她不仅仅是被孤立欺侮这么简单。孙权急赶着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火刑架上了,脚底堆放着木材。拿着火把的人在细数她败坏礼教的恶状。
火烧得通红耀。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小脚摔倒,连带爬地朝着她往前,磕得巴破了,手和膝盖都在血,他浑然不觉,看着前的火光撕心裂肺。在众人拉开他前一秒,他扑在姜凝脚,手穿过燃烧的木柴碰到了她的一肌肤。好啊,她多疼啊?
雨了,天!我有冤!木材被雨一浇,扑腾的毒气呛得他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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