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脱离关系,目前正在夏威夷拍片,她希
望年底以前我和依婷能陪妈妈一起到国去跟她过圣诞节;最后就是关于那位陈
教授,他跟我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也没有带我去南开会,那是因为我当时
已定决心要斩断你我之间的丝,所以才拿他当藉,其实那两天我一直都躲
在房间里哭泣。就这样了,志宇,如果你在了解这幺多不堪闻问的事以后,还
是执意想来找我,那就千万不能在我结婚那天来,我想你也知,只要你开,
我一定会跟你走!所以你绝对不能来,因为我还不想披着婚纱当逃跑的新娘。也
许我父亲并没说错,我正是和我母亲同一类型的无耻妇,所以,你如果真的还
是要来,那幺请你最快也要等三、五年后,因为他们家三代单传,你总得让我
对他们家有个交待。不过,上面说的这段话只是我在步上红毯以前的突发奇想而
已,你千万别当真,志宇,你只要记得有个卑微的女孩,曾经因你而编织过一场
绮丽又璀璨的梦就好。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志宇,如果真有来生、而且我俩
还能够再相逢,那幺你一定要等我来当你的新娘,我发誓我来生绝不会再错过!
差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也是我能给你的最的说后一次叮咛,志宇,千万别
想为我而去找任何人报复,因为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已是社稷的栋梁、不再是
昔日的街小霸王,所以,把力留着为国家办正事,千万别再老想为那些无谓
的人去两肋刀,相信我,这世上没有那个人值得你为他们那幺,因为我还没
看到有谁比你母亲和我更你。该说的我应该都说完了,志宇,祝福你也祝福我
吧!从今以后不能再你的依依笔。雨似乎越越大,信笺上残留的泪痕开始逐
渐地凐开,就像古志宇心的悲哀和怒火也在无边无际的向四周蔓延一样,三天
、古志宇知自己至少晚了三天回来,他也明白,直到最后一刻,依依都还在等
……等一个永远让她失望的人!古志宇抹了一把脸上的渍,太迟了!他晓得自
己已经来不及去把依依抢回来,紧紧、紧紧的抱在怀里……所以,他告诉自己:
「我这辈绝不会再在你面前现了,依依,记住!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因为我们绝不能再重蹈复辙、我也绝不能再让你受到另一次的伤害……不!是
任何人对你的伤害。」
他开始撕毁那一整迭的信纸,长久以来,古志宇都以为自己是座足够巨大,
也足够壮的山峰,不但可以让每一位亲人依靠,更可以保护他所深的每一个
家人和朋友,但是,如今他竟然连自己最珍的人都扞卫不了,一座不会动的山
终究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知自己应该主张击了,就像在街对付那些喜
逞斗狠的敌人,他手时必然是又狠、又准,而且速度会快到让敌人乎意
料……古志宇开始将撕碎的信纸一把一把的撒向空中,他一边撒一边在心里呼唤
:「一定要幸福!依依……剩的就让我来理吧,虽然你不要我去报复任何人
,但是这辈我总该为你事,所以,我还是得再让你失望一次。」
决定要有所行动之后,古志宇先将那撮发细心的揣在怀里,然后他才拿起
手机拨号,电话那很快便传来汪海殷开朗的声音:「哇!帅哥,好兴,你什
幺时候回台湾的?」
古志宇简洁明快的回答:「刚到,个就通知你,够意思吧?一个小时
以后在你家楼接你上车如何?」
汪海殷吃吃的笑:「这还差不多,我上去换衣服。」
挂断手机以后,古志宇立刻回到车上,他先重踩油门让引擎发一阵惊天动
地的怒吼,然后他才看了一手表,午五刚过,距离明天的破晓时刻大概还
有十二个钟,那时候如果汪海殷已经睡熟了最好、否则古志宇也有办法让她昏
睡过去,因为那是古志宇预定要展开行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