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说来,要是再有所隐瞒或是跟我听到的容太
大,那就休怪我要搬狗铡了。」
仰望陆岩城那副认真的表,曹若白不禁轻拍着他的大嗔:「讨厌!
人家又没有什幺对不起你的事,你凶巴巴的嘛?何况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俩
又还没认识,而且若不是有那件事的话,说不定我们也没机会走在一起。」
看老婆固若金汤的心防就将鬆懈,好不容易才得以突破的关键时刻,陆岩
城又怎会轻言放弃?他知只要这回理得当,很可能曹若白的许多秘密都会一
一显来,因此他在心窃喜之馀,仍然摆一副闷闷不乐的脸应:「妳
话都只说一半,我如何听的明白?放心!不那天发生了什幺事,我的狗铡
也是铡那些混而不是用来对付妳,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好嘛,说就说,人家也不想再瞒你了。不过故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
楚,所以你就坐来慢慢听吧。」
曹若白一把将老公推坐在后面的大理石上,然后她一手抓住肉棒套、一手
抚着陆岩城的膛继续说:「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你能不能先让我知
?这样我讲起来应该会比较顺畅,中途也不必再猜来猜去的浪费时间。」
其实整件事陆岩城也只听到一句话,那是婚前有一次受邀参加老婆的联合同
学会,她们三个班系和另一所学院的两个商学系联谊,由于主办人必须在现场张
罗,因此担任过班长的曹若白便提前到场,反倒是他吃完晚餐后才姗姗来迟,因
为人数超过两百人,所以整个西式自助餐厅几乎是人满为患,为了要给亲密女友
一个惊喜,因此他刻意绕过一些熟面孔,专找陌生的人群去梭巡。
就在他绕场半圈之后,总算瞧见了伊人芳踪,望着女朋友那新而的
打扮,陆岩城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因为这套鹅黄白领襟的迷你裙式装设计
颇富创意,穿在曹若白上不仅更添曲线玲珑的风采,而且在朝气蓬当中又有
着适度的稳重与成熟,再搭上脚蹬的金边跟鞋,使得那双迷死人的小肚更
是艳绝全场,如此令人赏心悦目的人儿,边自然会现不少苍蝇,因此好不
容易他才等到一个空档可以挨近过去。
那时曹若白才刚摆脱一大裙男生的纠缠,快步闪到一旁的衣帽间去,也不晓
得她是要拿包或换掉陆岩城帮她挑选的这套衣,就在她正要推开女仕专用的
那扇枣红房门时,背后突然有个男生怪腔怪调的说:「哇!不愧是本校的
人耶,妳今天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散场后又要让某人吊起来打屁吧?嘿嘿,
这件裙大概很好脱啰?」
油腔调的揶揄吻,透明显的鄙视和几许轻浮,说话的家伙是个小白
脸,他和另一个五角脸型的男生站在一起,两人手上各自拿着一杯酒在摇晃,那
种有恃无恐的表令人厌恶,不过他的话却勾起了陆岩城的好奇心,本来正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