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事先也不知妳要去参加吗?否则吃乾醋什幺?」
曹若白先来了次酣畅淋漓的三起三落以后,这才吁了一气轻笑:「他当
然知我会舞、甚至常常会受邀成为开舞者,只是那回我没告诉他罢了,一来
我又不是他太太,嘛要去哪都得跟他报备?二来他自己说那两週橄榄球队必须
集训,所以我告诉他也没用。结果却惹来了一腥。」
了解缘由之后,陆岩城便直捣心的追问:「好,他带人来闹场,然后又
发生了什幺事?为何妳会被人吊起来打屁?」
这次曹若白扭着雪往慢慢套着说:「后来经过主办人和我们班上那个
真是棒的居中斡旋,势才缓和来,舞会继续,我和他被延请到二楼的房间去
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可是在所有人都暂时退以后,他便嚷着要上和我,
为了顾全大局怕他再胡闹去、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我并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所
以就答应他了,不料却中了他的诡计。」
说到这个真是棒陆岩城倒是印象颇深,曹若白是三年级时的班长、这家
伙是四年级的,因为家里开育用品的生产工厂,所以学校棒球队的备全由他
老免费提供,再加上懂得花小钱公关,因此在校人缘不差,当然也就很受
女同学青睐,若严格一来说,酱菜绝对比他英俊,可是班上女孩就叫他大
帅哥,是把小帅哥给压了去,其实他的本名叫曾瑞明,但是因为棒球棍的缘
故变成了真是棒,不过这些并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人一直怀疑这两个前后
任的班长暗中可能有过一。
然而这会儿陆岩城可没心理会那幺多,一听见老婆提及诡计两个字,
他不但双眸一亮、并且还使劲搓着前晃的大乳房说:「中招了?妳那个前
男友究竟藏了什幺机关在仓库?」
这次曹若白的神显得有些尴尬和怪异,在似瞋又像瞪的看了老公一,接
着才腼腆的应:「你们男生的机关不都差不多吗?除了使坏心还会有什幺?
那天他就一直说我打算移别恋,无论我怎幺辩解他就是不信,所以趁着
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说只要我愿意接受一次小小的罚,那便可以证明我心无二
念,整件事也就此摆平尔后谁都不能再提,当时我只想快让不愉快的场面烟消
云散,因此随就应允了来。」
「结果那小就把妳吊起来让别人打屁?」
听到这里陆岩城已然猜了梗概,后续主要是想知晓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惩
罚游戏,或是另有现场观众在一旁欣赏彩好戏?一想到老婆如此轻易就掉别
人设的陷阱,他不禁摇喟叹着说:「小白啊小白,妳不摆到那里去比都算
是个材火辣的人胚,这妳岂不是乐坏了一大堆小鬼?!」
被老公语带惋惜的这样一调侃,曹若白的俏脸霎时又绯红起来,只见她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