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乐当中,即使
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他的门裡,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了一声闷
哼,缓慢的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曹若白
还想更加深,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
屁的是女人,老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
除了同恋者和牢笼裡的囚犯,一般男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
婆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
虽然立刻了指,可是却笑的问:「现在你知我们女孩被要求玩
交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
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躺了来,他努力回忆着次跟小白走后门
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我记得妳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
……或者妳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
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手淫的娘上了起来,只见曹
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睛啐骂:「你这个死没
良心的,人家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泪都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
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次还会
不会让你走后门!」
看好像真的惹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
的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娘总是矢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
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等待
有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
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裡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鬼,假设真有由实话
血清成的烈药,那么……只要用心机、再多製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
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陆岩城上伸手把老婆拉怀裡,紧接着
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娘压在床上问:「谁叫妳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
之献给哪个傢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妳破瓜的人一定就是个走妳后门的
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妳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
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次被搬上檯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
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一丁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
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如瓶,陆岩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