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闪躲,因此陆岩城决定不再紧迫盯人,他
叫司机直接开往鱼货码以后,便大辣辣地抚着老婆的玉说:「等一妳最
好多吃生勐海鲜,因为明晚我要在草地上跟妳大战三百回合,假如幸运的话,
说不定咱俩还能在沙坑裡续摊,这样就算没机会在海滩上圆妳的梦想,至少也会
有异曲同工之妙才对。」
打野砲要找什么类型的战场曹若白并无所谓,但是才刚吃完晚餐不久,竟然
就说要再品嚐生勐海鲜,她听见之后不禁嗲着声音应:「这样一直吃山珍海味
,你是要害我变成胖太太吗?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哈哈大笑过后陆岩城才搂紧她说:「是妳自己说要来这儿逛的,怎么变成是
我要害妳?何况妳昨天夜战群,力难不该好好补充一?再说接来还有
两个晚上可以玩,莫非妳不想用最佳状态去面对可能现的临时侣?」
最后两句可说是重中之重,一举便击中娘的心理要害,只见她轻咬着
唇扭作态的佯怒:「真搞不懂你怎么会一直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如果
你不是我老公,我一定以为你是个大阳萎才如此变态。」
陆岩城的能耐小白当然知,不是床上或床,他绝对都是一块好料,只
是娶了个人儿他却不懂得珍惜,成天老想着要把标緻妻送给别人分享,也许
是某种心理因素或障碍所导致,但你就算真的问他原因,在这个刚慾望
深坑的阶段,恐怕他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因此忍着老婆的奚落,他依旧嘻
笑脸地往圣母峰摸索着说:「谁叫妳要长的如此漂亮又风?好东西除了自己欣
赏和把玩,偶尔应该拿来献宝一、或是让行人及同好分享才不会浪费,否
则岂不是在暴殄天?」
听到老公又在胡言乱语,娘连忙掐了一他的大应:「好了,少在
司机面前肉麻当有趣,万一他懂华语的话我可就糗毙了,现在閒话少说,这儿有
哪些好玩和好吃的,赶快带我去实地见识、见识,整天只想那件事你也不觉得烦?」
望着渔港辉煌的灯火,绿帽公亦无心再打科诨,他吩咐司机尽量把车
停在靠近码的空地,然后便牵着老婆朝人最多的地方迈着说:「峇裡岛有
不少台湾渔船在这裡驻泊与卸货,所以若是听到有人用台语在叫卖鱼获妳不必太
惊奇,因为老练的观光客都知来这种场所狂买价廉的现仔,等渔市正式
开张时甚至还能听到跟基隆一样若悬河的拍卖声,全世界的卖场技都差异不
大,听习惯了妳也许会不知不觉的模彷起来,总之是蛮有趣的。」
有卖场就会有现煮的餐厅,四、五间用竹和茅草搭盖的简陋餐厅,随时恭
候游客的座,不过神晶亮的娘就宛如是个门远足的小学生,她挽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