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过去很多次一样,梦境止于男人将自己被火焰渐渐化的手伸向一个纤瘦的背影,周防猛的睁开双,冷汗湿透了脊背。习惯的看向四周去确认自己的力量并未因为梦境失去控制,不想却看到一双许久不见却依然熟悉的猫,他微微一怔,静默了片刻才若无其事般的:“你怎么回来了?”
回以一声低低的嗤笑,周防理都懒得理会这样蹩脚的挑衅,调走回房间,在冰箱里拿了一罐啤
倒不是真的害怕周防这番威胁,只是还背负着十束的希望,越前不愿无功而返,即使再不满也只能先捺不提。偷偷挑观察周防的神,他想了想,哼:“这么无打采的,不会是因为伏见先生去了scepter4,你受到打击了吧?”
底飞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采,周防的目光直直落在被咬得泛起一艳的嘴唇上,凑近一些又生生止住。松手,转,他眯看着没有一丝云的湛蓝天空,慵懒的嗓音里蕴着明明白白的警告:“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小鬼。否则,我立刻把你丢回老那里。”
“回来看看不行吗?”微蹙着眉,越前盯着周防布满豆大汗珠的额,言又止良久,终于忍不住问:“你没事吧?恶梦了?”
本就仔细观察着周防的一举一动,越前自然没有忽略笔直升腾的烟雾微微颤抖的那个瞬间。眉心的结拧得更紧了一些,他上前用力掐住结实的手臂,沉声:“我已经觉到了,你还打算骗人吗?”
其实越前并不讨厌周防上的烟味,但也知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便站在门不动了。望着袅袅升起的烟雾,他想了想,:“你的力量,是不是越来越不可控了?”
周防觉得自己既像旁观者,又像当事人——他只能睁睁看着男人毁天灭地却无能为力;但同时他又能清晰受得到男人那种无发*的狂暴力量在里四游走,想要寻求一个,哪怕是焚尽所有也无所谓。
是他自己,唯一不变的是那狰狞的笑意。
夹在指间的香烟几乎不可见的抖动了一,周防回看了看越前,语气冷淡:“在老那里待了两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张嘴瞎说了?”
温的气息拂着脸颊,温度从表一直渗透到心间,激起陌生的涟漪,也让原本平缓的心慢慢加速。面上泛起一抹薄红,双却不肯示弱的与周防对视,越前不自在的咬了咬嘴唇,皱眉:“我的确不是你们人类,所以看待有些事会更客观一。那块石板,不是什么好东西,人的承受能力有限,过度汲取力量,只会害人害己。”
每一次醒来都需要很久才能平复的心绪这一次平静得奇的快,只是少年太过清澈的目光让周防觉得有那么一不自在,伸手拿了一支烟叼在唇间。指尖腾起的火花动了片刻便熄灭了,他起走向阳台,见越前也跟了过来,顿时拧起眉心,低喝:“站远。”
“别说得自己好像是个人一样。”轻轻动手臂,却不料越前抓得很紧,周防脆扔了香烟,反手将他扯过来压在阳台栏杆上。赤的瞳深不可测,定定看清澈的琥珀猫深,良久对视后,周防眯了眯,低凑到越前耳畔,嗓音里多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沙哑:“小鬼,有些事不该你,别把自己牵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