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
说着如此无耻的话,竟一也不脸红。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一副大字,只见上面写
后两厅。后厅相当于地上中厅和后厅的总和,只不过地后厅里搭着一个巨大的
要凄惨百倍,那画中自己的模样,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也不知这画,会不会
大了一双目,一对剑眉竖起,极其英武。若不看这女的,光是表,
那宽敞的大厅里,早已挤满了人,有行商的,也有走江湖的,不过这里的,
之遥的台上,已开始了莺歌燕舞。那些几乎不着寸缕的女,在上面怪异地扭
却是士兵模样的人。
“贱人!虽然你现在成了女,但一听你的名字,人们还是会趋之若鹜的!
舞台,有女莺歌燕舞,为客人助兴。而地前厅,也与地上的前厅别无二致。
“你们……是什么时候画的?”穆桂英记得自己一到勾栏坊,就一直是被绑
鲁。这不,在前厅里,几名士兵分别抱紧了一名年轻女,隔着衣裳用力地
了那屈辱的一幕。她忽然想起太宗朝时,宋军南吞并南唐,俘虏了后主李煜
她们的乳房,疼得那些女惊叫不已。那边厢,又有几名校尉模样的人,搂着
费一文银。更有三百绝女,为诸位助兴。只是这女,乃是勾栏坊营生之
到羞耻与愤怒。她回望着庞集:“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和小周后。太宗见小周后貌,便行霸占了她。霸占当晚,太宗让画师藏于纬
本,还是要价收取一些银两的……”
话未说完,台便是嘘声一片。台有人:“老今日生死,
老夫不过是用你的名字打了个招牌,也能给你多招揽些生意,何乐不为?”庞集
地城以士为城,里的人,当然是士兵将校居多。只是当兵的人大多野蛮
“走!别磨蹭!今日可有不少得胜的将士,在里等着你呢!”庞琦在后面
太师走上台,清清嗓,:“今日三军上,城迎敌,大获全胜,实
过了前厅,方是一个偌大的后厅。此时早已人满为患,人簇拥。庞太师为
耿于怀。
世笑柄,不过二十八岁便于忧郁和悔恨之中死去。如今,她的境遇却比小周后还
女到乱,惊得那些女逃离不及。
太师用力地咳嗽了几声,那些几乎是全的舞女上停止了舞蹈,纷纷地退到一
穆桂英当然知这画上的女便是自己,上被一连打了四个耻辱烙印的
动着,引来台许多看客的嬉笑。穆桂英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当时在台上
夸张地分开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在大和阴阜上,画着几个更为夸
了犒劳今日城作战的将士,谢绝了那些达官贵人,只为他们庆功。几乎有百步
乃前所未有之殊功。今日老夫特在此宴请有功勇士,好酒好肉但请自取,不消花
也足以令男人心不已。那整张画浑然一,虽非自大师之手,却也看得人面
人,除了她还能有谁?那烙印仿佛成了她份的象征,让她永远也抬不起来。
传到地上去?到时,即便她再怎么掩饰,也藏不住今日在这里所受的耻辱的事实。
边,整齐地站立在两旁。
可是见到自己被这样赤地画成画像,在大街上供过往行人展览,还是让她
庞太师和庞琦领着穆桂英,避开人群,从旁边的小直达台边上。只见庞
着“浑天侯穆桂英院营生,力压花魁佛见笑”。
用力地推了一把穆桂英。穆桂英便踉踉跄跄地继续朝里走去,心中却对那画耿
的时候,样肯定比现在还要不堪。
勾栏坊地与地上的格局有些不一样。地上有前中后三厅,而地却只有前
张的箭形印记,印记上分别写了“请君”、“万人专享”、“恬不知耻”和
幕之后,偷偷画了那臭名昭著的。自此,小周后便成了万
在合椅上,被几名大汉台前幕后地推来推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画师画
“看什么?难你看不来,那画上的人就是你吗?”庞集见穆桂英停了
脚步,便厉声喝。
“人尽可夫”四行字。那女的面表极为传神,像是惊惧,又像是愤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