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么尽快找一个对象,好让邢烨然死心。
薛咏咬了咬牙,残忍地说:“你还是放弃吧,我迟早会找个新对象的。”
邢烨然不说话。
安瑨揶揄地说:“可我觉得你好像很心动,心动就从了嘛。”
邢烨然的影上浮现来,薛咏摇说:“那个人不行?”
安瑨说:“可我记得之前你好像提过有人在追你啊。”
……还很会摸。
薛咏说:“我本来不想将就,所以才单了这些年。但现在有你一对比,我觉得谁都比你好。”
不像是在说谎。
邢烨然挑了挑眉,他必须想办法把薛咏骗走。
安瑨
薛咏心烦意乱地说:“我不是怕这个。”
邢烨然诱惑着他说:“哥,真的,你跟我去首都吧。那里没人认识我们,而且是现代化大都市,同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我俩谈恋,也不会遭人闲话。你不就是怕这个吗?”
薛咏说:“我真瞧不你那是初吻,我不信,你以前没谈过女朋友?你没接吻过你能亲得那么熟练?”
真他妈越来越不要脸了。
他留来,是一呼百应的七哥,他疯了才跟邢烨然走。
邢烨然还要继续哄:“你和我哥又不是真的领证了,在法律上面,我们毫无亲缘关系,凭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最近时常往whitelie酒吧跑。
薛咏更烦躁了。
薛咏涨红脸:“不可能!我没有心动!”
薛咏皱着眉,僵地摇了摇,拿一包烟,烟。
薛咏不敢直白地说,可他真的憋坏了,还是忍不住透了只言片语:“太不合适了……”
“我聪明,年轻,还是男,我的初吻给你了,我的第一次还留着要给你,那些人都是被别人用过的,我没有,我还等着你用我。”
薛咏了半支烟:“我不可能跟你去首都的,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所有的朋友都在这里,我的事业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邢烨然终于变了,他沉脸,压抑着怒火,说:“不会比我好的。”
脸地说:“你要和我过一辈啊。”
薛咏说:“……!!!”
明明就一副很喜的样。安瑨心想,不敢继续刺激他:“为什么那个人不行?”
这里的所有人都知他是薛咏前夫的弟弟,薛咏看上去叛逆,其实心是很保守的人,不打破现状,就不可能会接受他。
薛咏自己主动让安瑨介绍对象,让安瑨大跌镜,当然,薛咏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想找对象,实在是可的。
说到这个邢烨然一都不心虚,理直气壮地说:“我没谈过!我以前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我那时候还没开始发育,年纪又小,是班上最瘦小的男生,没人找我谈。我这辈只亲过你,我只想亲你,我对他们没兴趣。”
薛咏太发愁了。
一摸就是他的,特别古怪,又笨拙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