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纤瘦的胳膊向我求助。

        我不敢再听那个撕心裂肺的哭声，整个人失魂落魄般开门走房间，站在楼里了烟，在烟雾缭绕中回想着我和小柚曾经相时的画面。

        “！屁动一动！听到没！啪啪啪……”

        房间里传来熊哥的叫骂，继而是一串清脆的拍打声，也不知打的是她的脸还是她的屁。

        “咋？小女友叫人，不敢看啦？”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胳膊搭上我肩膀，玉也叼着烟站在我背后。

        “第一次，不太适应……”

        我尴尬一笑，还装镇定，我犹豫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玉，往后你们还会打她不？”

        “呵呵，还舍不得呢？放心，叫这些小姑娘听话，有一百种法，打是最傻的一种。”

        玉也没把我当外人，跟我说了很多他们调教学生妹的经验。

        起初，遇上不听话的女孩，他们都靠拳解决，结果有次熊哥手太狠把一个姑娘得重度门撕裂差事，往后他们一般就不再动手，而以摧残女孩的心理防线为主。

        她说接来的几天里，小柚就只能呆在这房间里，不打不骂，就是挨，他们会让各式各样的人轮着她，老的、小的、丑的、帅的、白的、黑的都有……她的吃喝拉撒会全程在镜，比如他们会饿她一整天，等她到了崩溃的边缘，着她穿上趣衣在镜前表演自，或是说一段淫贱的话，或是直接拍她大小便时最羞耻的样，如果在镜前表现一丝一毫的不愿，那就接着饿，或是威胁用她自己的账号把这些发给她的家人，QQ空间或学校贴吧，同时还会不断用各种羞辱的话给她洗脑，打击她的贞观念，比如——你叫这么多人过，传去谁还要你？你爸妈花大把钱供你来念书，你却被男人玩大了肚，传去叫你爸妈脸往哪搁？这年还相信？你看看玩你的男人不都一个样儿，这会儿也不知搂着哪里的正得呢！女人嘛，叫谁还不是，何不趁着年轻有人，一边享受一边挣钱？过了这年纪只怕男人碰你的想法都没了！

        当然，这期间他们会让她每隔一段时间用自己的手机向家里和学校报平安，至于说什么，你自然懂的。

        “有搞不定的吗？”

        “没，一个都没，不三天，她会哭爹喊娘求你让她去接客信不？”

        玉摇了摇，接着说，“别多想，这些女孩儿，花了家里大半辈积蓄念个二本三本来有个鸟用，还不得来卖？让她们早儿自谋生路好的。”

        玉一便看我的心思，像对弟弟般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向我裆里摸去，“呀！这小家伙咋都了呢，还老大一只，你那小女朋友可老鼻了！要不，再给你找个妞儿耍耍？”

        玉一面说，一面将她两片涂得鲜红的嘴唇凑到我脸边，吐一个满是薄荷味的烟圈，“或者亲自陪你玩会儿，叫也？”

        我被她摸的一激灵，赶忙躲到一旁，倒不是说我对她没有男人该有的冲动，只是那时的我，对她这种大龄熟女，还是如此势的大龄熟女，有这一种丝天然的畏惧。

        “嘿嘿，玉，您别开我玩笑了。”

        况且我还不知这老货跟山哥和熊哥是啥关系，贸然把她给上了的话会不会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