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我现在好害怕……”

        她死命拉着我的手不放，我便也躺将她拥在怀里，当相交的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我俩在篮球场上第一次相见时那般惹人怜的模样，这模样让我的鸡吧又不失时机的了起来，我一个翻压在了她光溜溜的上，吻起她的嘴唇。

        “靠！手的货还他妈打回炮？”

        “算了算了，人家小恋人难舍难分的，打个分手炮也没啥。”

        熊哥看我的意图，骂，却被玉劝住了。我也不再忍耐，脱便了小柚的，我知这一炮过后，这曾经好的少女将不再属于我，而将属于千千万万的淫民大众。

        “老婆，我、我你！你怎么……这么可呢……”

        “嗯，老公，我也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疼我，保护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那一炮，我锁紧关，用近乎将她刺穿的力气将这个小整整了将近半个小时，她也用尽上仅存的力气迎合著我，当我把能想到所有表达意的话都对她说完之后，方才在她的里一泻而注。

        一炮过后，小柚终于力不止在我肩沉沉睡去，我趁着虫退去脑里空空的那一瞬间悄悄挪开她的，着自己也不回地离开那间屋，删掉了这几个月来和小柚的所有联系方式和记录。

        临走玉还了个红包给我，里边整整两千，那时候差不多是我两个多月的工资。

        我也曾想过以顾客的份去光顾一小柚的生意，但山哥说绝对不准，货一手就再不碰是这一行的规矩，当然其实我也没有勇气看到当初清纯的女孩如今脸上带着风尘的笑。

        一年多以后在和玉他们的聚会上我打听到，小柚了这一行以后因为成绩直线降，连续两个学期多门挂科被学校劝退，还和家里闹翻了，玉索劝她办了退学，然后把她卖到了邻市继续接客。

        如果问我有没有后悔走上这条路，那当然是有的，直到我离开那座城市前，走过经贸学院的篮球架，看着那一张张阳光灿烂的笑脸，像极了当初小柚的样，我心里都到一阵阵的悔意，后悔我后来开发的许多玩法都没在她上试过。

        看了我对小柚的，你可能会说——靠！还有比这更渣的吗？

        那么你往看就会说——靠！还真有！

        前面说到，在搞大小柚肚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第二条猎，那也是在QQ上认识的。

        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那时候一大批从来没接过网络的小女生一大学校门，有了自己的QQ号就仿佛发现了新世界，通常会花一个午的时间泡在QQ上全国各地地加好友，假如男生的QQ等级有一个太阳以上，加上一套绚丽的像和肤，再开几个游戏的VIP，就会成为这群小母狗自动投怀送抱的对象，而自从山哥给我的QQ改换面以后，我平均一个午收到的好友邀请不十个。

        那天晚上，当我收到邀请，看到对方是个同城19岁的女生时，我自然了通过。当然我第一步要的，就是开对方的空间，果然在相册里翻到一张自拍。

        那是个很文静的妹，披肩长发，着镜，坐在钢琴前，不错，很纯的小母狗——我心里暗。

        “女，这么晚还没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