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误地将对方的传达过来,净地令我眩晕。
……这样的觉,好舒服。
好温,好温柔,就像午后的阳光洒在雪白的长绒地毯,时钟报时后,上方的八音盒就会转动,那样悠扬雀跃的奏乐陪伴了许多个昏昏沉沉、甜睡去的午后。
这样的过去已经是无法追忆的死地,王庭在爆炸中毁于一旦,连同旧日梦境一起消散为血与土的尘埃。
但在一个截然不相关的人上,在一个认识也不过两年的人上,竟然再次会到曾经的宁静。
绪源源不断地通过赤的肤窜,我觉得自己就像了猫薄荷,浑上懒洋洋的同时,还在叫嚣着不知足。
不够!不够!不够!
……现在便已经这样,如果接的面积变大呢?
我听见自己用低柔的声音唤他。
“罗西,把衣服脱了。”
就像有一半灵魂升空,我居临地注视他玫瑰的脸庞,看他微微颤抖的睫羽,不可思议望来的蜂蜜睛,还有咬住唇的一洁白牙齿。
“我想抱你。”无理取闹地提条件,对方的脸上却印染了无可奈何的包容。
好乖。
很早就这么觉得了,笨手笨脚的罗西,脸红的罗西,篝火旁烧的罗西,见面后认真跟在后逛街的罗西。
就像以前在学院里遇见的牧羊犬贝斯,绒绒的温只想让人埋在肚里,而一声令就能让他乖巧地躺卧在脚边。
没有多说半个词,我欣赏地看着他解开纽扣,罗西南迪钟的花哨衬衫有不少繁杂的扣,普通人一般只会解开最上边的几粒,当作套衬衫。
而罗西,他一定是认真解开全,从第一颗到最后一颗,完完全全地脱,好好地挂在衣架上,第二天又不厌其烦地一一扣好的类型。
就像现在一样,家居服也要一粒一粒散开。
畅的肌肉线条薄薄地附在肉,他并不是魁梧的型,整个人像一株小白杨,紧窄的腹一望来呈倒三角,人鱼线没灰的带间,小腹随着紧张的呼声小心翼翼地起伏。
我想,自己一定遗传了母亲中恶劣的一分。
否则怎么会不仅不觉得愧疚,反而兴致?
我满意地俯,将他全抱住。
丢布料,单纯的肌肤接更,更,我就像陷一个巨大无比的玩熊玩偶之中,吐息声也是湿的和急促的,这对罗西南迪来说一定很难,但他是忍着羞窘照。
因为他想要我开心。
可人是从来不会满足的生,他这样没有底线的退让,只会让对方得寸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