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肉都找不到,停在空中,宛如一个兀然凸起的山丘。
阿贵重整旗鼓,手握着自己的阳,将那条沾满了湿漉漉稠的肉棒在小洁的屁上用力地蹭了蹭,又掉深深地到了肉里。
“唔唔……”
小洁和晓虎的激早已不再,这种振奋人心的后式也已很长时间没有验过了,阿贵这么一来,彷佛在她里得更深,她被一冲动堵住了咙,一个字也说不来,只能煳地叫着。
小洁浑都是的,如果没有阿贵扶着,恐怕早已倒在床上。
阿贵双手捧着她的屁,既不让她轻易地去,又暗暗发力,把那两团雪白柔的肉往中间挤压,更压迫着他的整支肉棒。
小洁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将双手在床面上,宛如一条狗似的,屈辱地趴着,任由阿贵动不停。
在狂乱的暴中,盘在她致的发髻无意中松了来,像两面瀑布,顺着肩膀垂了来,秀发翻飞,如激起的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贵又停了来,还是把小洁翻了个,双往旁边一分,继续奸淫。
可是又没几,阿贵似乎觉得不是十分过瘾,把小洁的双抱了起来,左手一齐抓握住她的两个脚后跟,用力地往上一推,让她换了个角度,重新白花花的屁,肉棒驰骋不停。
在不停的摩中,小洁浑得厉害,好像里的j8学都在沸腾。
她觉酸胀难忍,从门的隙钻来的冷风,嗖嗖地挂在她的大,让她的整个彻底冰凉。
既然不用睛看,她也能猜想得到,自己该是了多少淫啊!在阿贵无的暴,小洁在痛苦之中,居然隐隐品味到一丝乐趣。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在为什么兴奋,但漾着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让她差投的激动。
“呀!他,他怎么还没完事?”
小洁痛苦地想着,被阿贵压在底的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可是这煎熬,总该有个的,但小洁却怎么也捱不到尽。
阿贵变成了一台机,一台永远也不知疲倦,散发着温的机,小洁的j8学肉之躯在机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屋外的雨得更大了,断珠般的雨落在屋上,发震耳聋的声音。
屋里屋外彷佛两个世界,一边冰寒刺骨,一边却又温得让人昏昏睡。
在小洁屋之前,阿贵已经喝了不少酒,如果没有中间的这个小曲,他肯定很快又要不省人事。
小洁的突然闯,使他本该落到胃里的酒一都冲到了脑门上,开始疯狂,麻木。
他的肉棒也是疯狂而又麻木的,尽前的肉带给他无尽的享受,但丝毫也受不到意,彷佛服了壮阳的药一样。
“啊!啊!啊!唔唔……”
小洁终于受到什么是长攻必的理,她可以忍受一时的痛苦,却无法忍受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
在一次又一次的沉重冲击,她发现自己已经支离破碎。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松弛来,本能地从里发一声声的哼叫。
小洁的被摩得疼痛起来,就像掉了一层,轻轻碰到哪怕是一件柔的,都会变得。
“停,停来……啊!我,我受不了了……”
小洁罢不能,却又虚弱无力。
终于,阿贵从鼻底迸发一阵低吼,腰勐的向前一,肉棒几乎到了小洁的小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