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黎确信那个看不见的敌人也不会再车了。
如此一来,对方便没有机会从背后或是左右两侧来偷袭自己了。
于是她站起来,走到车厢中央,大声说:“是谁?”
“当然了,我知,这种程度是不足以让你安心的。那……不如这样……”
车厢里没有回应。
胡小黎将手背在背后,微微后仰。
她的手停顿了一会,见敌人没有上前,便继续向上,将整件上衣脱掉,随手扔在了座椅上。
不过此时胡小黎确定自己已经掌握了地利。
“来嘛,这里可以让你摸哦……”
她将双缓缓分开,搭在座椅边缘,任由私向外大开,与此同时昂起,闭上睛,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胡小黎说着,手却伸向了腰间。
此刻她的上半已经一丝不挂。
当
解决这种小问题,她还是有办法的。
“无所谓了,如果有人想看或者想什么别的事,就随他吧,到时候连带那个看不见的混一起收拾掉就好了……当然了,我这个样如果让男人看到了,要是什么都不,那反而显得看不起我了。不如这样吧,要只是用手的话就暂且饶了他,要是敢脱……他那玩意就别想要了。”
于是她笑了,轻哼一声:“看来只是个胆小鬼而已,只敢躲在暗欺负一没有防备的女孩,到了这时候连现都不敢了?”
然而话音刚落,她便到有一只手碰了她的,甚至还如挑衅一般了一。
她背靠座椅,又将双分开,微微遮住侧。
如果这时有任何一个人上车,便会看见如此奇异却又刺激的一幕: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上除了两条黑长筒袜外,浑一丝不挂,还主动分开双,将阴展现在外,毫不遮掩。
她抿嘴一笑,微微抬,将短裙拉,双微分,任让其自然至脚踝,接着一只脚,用另一只脚把短裙踢到座椅上。
对方仍没有动静。
然而即使听见开门声,胡小黎却也没有睁开看一看有无乘客上车的意思。
她坐回座椅上,上面搭着的T恤刚好可以垫住她光熘熘的屁,以免着凉。
然而这时对方却没有动静,好像猜到了她已好防备。
在到达终站之前,她非要抓住那个人不可。
车厢里白的灯光在她的肌肤上镀了一层亮闪闪的膜。
当然,即使有人上车,看见胡小黎此刻的模样,也无妨。
胡小黎如是打算。
自己如果要防备一次攻击,便会容易得多。
“还不敢吗?那么……”
如果她被人白白摸了一遍,却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那个讨厌的鬼一定会毫不掩饰地展现一副幸灾乐祸的表。
她将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任凭罩的绑带落到手腕上。
她充满挑逗地用指将其挑起,然后也甩到了椅上。
但胡小黎绝不认为对方已经放弃了对自己的攻势。
地铁又到了一站,门一开一关,还是没有人上车。
此时,除了上的黑过膝袜以外,她上穿的就只有那条薄薄的白小了。
随着铃声一响,又到了一站,车门大开。
她暗想,“或许刚才那个人已经偷偷车了,或者说那人有什么能力可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袭击我?”
她将双并拢抬,双手伸向,将沿着曲线褪,过白的大肉与包裹黑丝袜的小、足……最后完全脱去,与一旁脱的罩、短裙放在一起。
她回过反抓,却还是什么都没抓到。
她最后一句故意把音拖得老长,充满媚意。
而另一方面,那个看不见的敌人还是没有手。
地铁又启动了,还是不见那人再来袭击。
至于对方袭击她的理由,胡小黎本不用去考虑,“偷摸一个漂亮女孩,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那白皙又透着红的肌肤宛若天使,而她这淫诱人的姿势却像极了恶――专带男人地狱的恶。
“不想再玩了吗?那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胡小黎慢慢稳定住绪,她缓缓了气,换上一副甜的笑容,柔声:“你是想摸我吗?其实我不在乎的。现在我就在这里,来吧,终站之前,我可以随便让你玩哦……”
此时又到了一站,门一开一关,没有人上车。
座椅靠背很凉,不过此时对她来说倒也没那么重要。
照之前三次的况看,对方的动作相当快,总能在自己动手之前熘走。
她住衣摆,缓缓向上掀起,白罩包裹的半边如瓷碗一样圆细腻的乳房。
庆幸之余,她却又不免觉得可惜。
然而随着车门关上,她也没有听见脚步声,可见这一站也没有人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