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的自己,以及座椅上的陆芷柔,和原本并无两样,但四周的环境却都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
最新找回车厢、座椅、还有她回看到的那个上车的人,都呈现半透明的样。
她甚至能透过车底看到车厢的轨,而轨也同样是半透明的。
陆芷柔仍然抓着她的手,大声息着。
刚才在铃响瞬间的惊慌已经被平静所取代。
“这就是你的能力?”
“是,现在我和你都是隐状态了。别的人都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发的声音,不过要是被别人撞到,还是会现形的。”
“嗯,那也就是说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继续我的事了?”
“什么?你真的搞不清楚状况吗?你看看那个人……”
胡小黎这才仔细打量起那个上车的人。
虽然他呈现半透明,但还是可以依稀看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微胖,发稀疏,相貌平庸,中满是疲倦。
然而他看见座椅上摆放着的T恤、短裙、罩以及一白一粉两条时,中却放了光。
他环顾四,没有见到别人,便又直勾勾盯着那堆女衣,却又没有靠近的意思,好像害怕是一个什么陷阱。
然而在左顾右盼了一会后,还是耐不住那种烈的引力,坐在了衣旁边,先是检查了一T恤与短裙,接着将罩拿起,递到鼻前闻了一阵,嘴中发“啧啧”
的叹声。
“你看,我估计他上就要拿你的那种事了。”
“是吗?但你的也在旁边啊,他会选哪一条还不一定呢。”
胡小黎反驳。
忽然陆芷柔站起来,说:“喂,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
“我们两个,站到那个人面前去,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
陆芷柔细了一气,接着语气沉稳地说:“在他面前自,谁先让自己就算赢。”
“能恬不知耻地说这种话来,看来你平时没少这种事――哦对了,只怕你今晚本就是来这种事的,那就怪不得了。我说你怎么会知我的行踪呢,看来你只是碰巧遇到我了,但事实上你就是来找刺激的对吗?”
陆芷柔没料到自己一被戳穿老底,刚刚平静的脸又立刻涨的通红。
的确,自从那天晚上脱掉跟着胡小黎离开仓库后,她本应将此事当作耻辱,并尽可能遗忘。
然而第二天她的心中好像不知不觉怀念起了这种觉。
她大着胆,在卧室中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拉开窗帘,任凭阳光照在上,自己的乳也被窗外的风得充血胀起。
而她没想到卧室的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她回过,看见开门的是自己的继母。
继母今年还只有三十六岁,貌与风韵丝毫不见衰退,然而平日却总是只让陆芷柔生厌。
那一刻,陆芷柔到了深深的恐惧:若是继母见到了陆芷柔这不知羞耻的模样,并告诉了父亲,那么等来的惩罚会有多么可怕,她甚至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