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大河不会深,河床基本都是像这样的石,我们往前走估计就能看到库。”
吃完早饭打包好午饭,二人背着背篓带着工继续上山。她们还是走老路,准备先翻过这座山。山深大片大片阔叶林,脚底的路不好走,两人用了比上山两倍的时间还多,终于在正午前到达山脚。山脚往前走一段路是一条河滩,似乎刚刚退,有坑坑洼洼的小沟,很多鸟聚集在浅滩抓小鱼吃。
好在她们从山里来时把山脚砍伐的痕迹遮盖了,应该没被车队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只是现一时找不到回去的路。
“冷不冷?”
说她吃饭不香就跟小狗不盆一样。
“这皂太巴了,一沫沫都没有,给我都刷裂了!”
这次外走了远路,不够经验不足,给了两人迎一击。一次远不知又会是哪天。她们好吃好喝一顿,双双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一觉睡到早晨。
“应该是上火了,这两天要吃清淡,我记得荒田那边埂上好多车前草,我们今天挖回来给你煮喝。”
“怎么办?”白络开始着急。
担忧和害怕使得二人没力再去关注周遭环境,只想着循溪声找到小木屋,然后早回去。再次听到快的溪两人是紧绷的神经一松,捧着洗了把脸又掬起手喝好多。休整一阵,拖着饥饿疲惫的互相搀扶回到了山里。
这个担架比床板还硌,又是悬空的,白络睡不着,抱着怀里的人靠着一树坐着。到夜晚山里的恶劣之便现形,到是吃人血的蚊虫,偶尔几声恐怖的兽鸣,湿阴冷的风得人直打寒颤。齐案眉虚,枕在人上睡得难受,煎熬一会也转醒。
库一般建在洪区,这里几乎没有农作,因为夏季汛期很可能会被山洪淹没,农民的心血付诸东。她们只好掉往回走,要赶在回前走河返回山脚。
齐开她小嘴,让她伸,上面也没有裂纹,只是苔有燥和炎症,估计是上火了。
“太黑了,先将就一,我们明天早发。”
二人异同声,然后抱在一起,将大衣紧紧裹住,就这样度过漫漫长夜。
她们选择了一块较宽阔的地方,在四树上凌空架起一米多的担架,保证结实后二人一起坐了上去。
“太阳度角大概15度左右…”
“对,我们应该走了一个小时不到,记住这个时间,现在先上山。”
回程几乎是淌走的,鞋袜脚无一幸免,好在是夏季旱期,要是遇到雨期池不深湍急的也能将人卷走。好不容易回到山脚,原本杂乱的草地两边凹陷,像是被车轮碾过。看碾压程度似乎是遭到反复叠加,不止一辆机动车。她们沿着车辙行驶的方向走过去一段,在沿边草里发现一烟。由此猜测这是支扫的队伍,军队是不允许发放烟草的,齐案眉再清楚不过。既然他们的车队能开山脚,说明这里有山的通,此行也并非一无所获。
“还记得我们刚才沿着车辙走了大概多长时间么?”
果然走到外围,两座大山间横着一汪碧绿的池,断是走用的石板。
“再往外可能就山了,我们没找对地方。”
齐案眉的行军经验不多,天将黑,山里野多,必须先搭建一庇护所。
她们沿着河走,被石硌得脚板疼。
“都裂了,我这几天吃饭都不会香了呜呜呜…”
天青光,林里升起雾气,两人拆掉担架,隐去活动痕迹,从来时路返回。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在熟悉的山脚找到她们临时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