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罗梅尔德，背过去。”

        “啊？为什么？”

        “你要是想看也可以，毕竟对你来说机会难得。”海兰这么说着，伸手去掀伊昂娜的被。罗梅尔德发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活像是手无缚鸡之力被调戏的少女。她赶紧背过去，以能够令人窒息的力度死死捂住脸。

        海兰轻轻撩开浴巾，伊昂娜光洁小腹上那赤红的玫瑰映帘。她若有所思的神，拇指顺着玫瑰的摩挲。

        令人怀念，她想，这倒也算是令人怀念了。

        但她很快就收回手，重新盖上被，转对罗梅尔德说：“她不好，烧得严重。但你也不能指望我这种天气跑去找到医生吧？”

        罗梅尔德还没有转过来，只捂着脸瓮声瓮气地问：“啊？海兰你没有办法吗？”

        “我又不是医生。但要说办法，的确也有。你可以转过来了。”

        罗梅尔德放手，转了过来：“是什么？”

        海兰打量了她片刻，好像她是什么砧板上的肉一般，直瞧得她浑发凉。海兰有不信任地反问：“你可以……嗯……你行吗？”

        罗梅尔德一脸茫然：“什么行不行？”

        海兰有一瞬间往瞟了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己肯定了自己：“应该行吧。”

        说完她站起来，淡然：“去让她汗。”

        “啊？这就行了？你不是说公主殿烧得很严重吗？”

        海兰扫了她一，确定她没有听懂自己委婉的暗示。她换了个说法：“去和她上床。”

        说完她还叹气：“白长这么大一只。我早说光辉神教这个教育方式不正确……”孩童的教育一定要早早科普，她想。

        罗梅尔德被这消息给砸蒙了，过往的常识无法让她理解为何发烧会和上床联系在一起，只是意识紧张地攥住衣服的摆，使劲往拉：“什……什么啊！那、那怎么行！我、我和公主殿？！”

        海兰还是很镇定，她说：“你拉衣服什么？又不是我要暴你。”

        海兰没有细说，只是回答：“她不好，有人在她上了些小把戏。噢，记得要，不然全是无用功。”

        “可……但我如果……那……”罗梅尔德说得磕磕绊绊，“公主殿她已经有……”

        “你想明天给她办葬礼，那也行，我可以免费主持。”

        罗梅尔德向来笨嘴拙，哪里能和海兰争辩。她憋了半晌，才终于憋来一句：“就算真的迫不得已……那、那我也要对公主殿负责！可我……”

        “哦，那个啊。所以我说光辉神教的教育方式……”海兰摇摇，“那个你放心吧。你没有夺走她的第一次。”

        “……啊？”

        海兰无地回答：“她不是女，一定要负责的话，应该是她对你负责。”

        可怜的大狗短时间接收了太多的讯息，来不及理，全都搅成一团，把思维闹得乱糟糟，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海兰怜悯似的瞥她一，抬脚要走去：“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随手抓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