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跑,切记勿要伤了脸
儿,这些个滴滴的小舞姬,可矜贵着呢。」
后众,齐声应允,各自向院扑去。
谢红紧握【林花】,刚赶至前门大院,只看到一幕地狱般的场景,以及那
个熟悉的壮实影,只是那位一大早赶着驴车,自诩木讷的腼腆汉,此刻,提
着朴刀的面孔是如此的狰狞与陌生……火光冲天,人影绰绰,被撕碎的粉裙布条
如花散落,为深邃的夜添上一抹诡异的暧昧,舞姬们的恸哭谱写成一曲曲绝望
的哀歌,与恶徒们共演这疯狂的舞剧,谢红吃力腾挪躲闪着兵刃,冷不防后颈
挨了一记手刀,昏迷前的一瞬,她隐隐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红姑娘,吃
过冬瓜,便要破瓜喽。」
毒蔓延,花剑跌落,粉裙染尘,扇钗失,此刻惊鸿门中最后的依仗,薛
羽衣与顾彩衣这两位成名多年的同门妹,终于在那个稽的硕躯前,低
了傲的臻首。
迷迷煳煳地撑开帘,谢红只觉燥,她缓缓扭动了一手脚,不
所料,手脚皆被反绑,所幸上衣完好,尚未被侵犯。
「这便是月云裳送你的那柄【林花】?可惜了,明珠暗投,所托非人。」
暗传来一个声音。
谢红转过俏脸,眯了眯,冷冷:「只恨我瞎了,竟是被你所骗,你
不是邵家庄的人,你究竟是谁!」
壮实汉把玩着短刃,从暗转,笑:「在江洋,见过红姑娘。」
谢红:「江洋?江洋大盗的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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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倒不是姑娘煳涂,着实是有心算无心,棋差一着罢了。」
谢红:「你们大费周章夜袭惊鸿门,虽暂且得手,待明日事发,断难善了。」
江洋:「这就不劳姑娘费心了,正覆灭,指日可待,惊鸿门只是第一个罢
了。」
谢红冷笑:「还未天亮,白日梦未免太早了些,你们也就趁云裳师
不在,才能如此猖狂。」
江洋:「好教姑娘得知,我等乃真教门,江湖正百年腐朽,人心浮动
,这天也该变一变了,奉劝姑娘迷途知返,我圣教为,日后便有享之不尽的
肉棒呢,哈哈。」
谢红:「如今落在你手上,无话可说,可若是要我你邪教,却是痴心妄
想!」
江洋:「不如你先仔细听听外动静?」
「啧啧,这两位女侠徐娘半老,这肌肤怎的还能保养得如此光柔,摸上
去跟缎似的,都能掐来了。」
「让我摸摸看,,真的,你说她们不满三十我都信!」
「薛羽衣,你倒是叫得放些啊,爷们一不兴,你门那些小娘们可不
就得遭殃?」
「顾彩衣,把你的大屁晃起来,活到这岁数还不会伺候男人不是?」
「,忍不住了,要了!这娘们的小嘴好生厉害!」
「求我们轮奸你们啊,不然我们这就把那几个灵的小舞姬先扒光了火,
瞧着年纪不大,段儿倒是有模有样了。」
像是被什么呛到了咙,一个声音先是咳嗽了几声,继而缓缓:「求……
求诸位大爷,轮奸……轮奸我们两个不知好歹的贱妇,我薛羽衣与师妹顾彩衣,
还……还是……」
谢红闻言,面如死灰,自己一时疏忽,连累掌门与执事受辱,愧疚难当。